世界本是不公平的,而自認為的公平就是自己的強大。天生的戰士也會疲倦,要看為誰而戰。
澤斯·瓦爾岡出生在瓦拉哈爾氏族的莫伯格村莊,他從出生開始,就一直比同齡人高出一頭,九歲那年,他竟能舉起滿載穀物的推車。他性格本是溫厚,總喜歡幫助村裏的人幹力氣活,幫助他們建築房屋,搬運木柴煤炭,接應村莊的運糧工並分發至各家。
直到十歲那年,村莊上舉辦的慶祝本年第一場的暴風雪的過去的宴會上,澤斯主動到大廚房幫忙。由於是第一次在廚房幫忙,澤斯顯得笨手笨腳,周圍人對他的嘲笑他也沒有在意,忙碌了半天之後,澤斯脫下了那件棕色毛皮上衣,露出了結實壯碩的臂膀。正當他蹲下來給灶台添柴的時候,他的同伴將一鍋煮沸了的油潑在了他的身上,看著澤斯痛苦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同伴竟笑的無比開心,正抓狂的澤斯忍著劇痛在神情恍惚的情況下衝出了廚房,破壞了柵欄後直接撲倒在冰凍千尺的湖麵上,他已經沒有了知覺,眼淚結成了冰晶。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北境最北部的瓦拉哈爾的冰竟然稍稍熔化了,湖麵上的人也漸漸有了意識,他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可試了好幾次卻都又趴倒了,他憤怒的敲擊著冰麵,冰麵瞬間多了好幾條裂紋,此時他慌急地爬上了岸,坐了下來,他發現他的麵部已經完全無法動了,裸露在外麵的地方沒有一絲血色,他注意到了自己臂膀上的傷疤,從左肩部一直到肘部,沒有一塊平整的肌膚,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他那些惡毒的同伴幹的好事。
“混蛋!去他媽的,一幫惡魔!全他媽的是惡魔!就應該讓他們下地獄!”澤斯大聲的叫著。
自此之後澤斯變得易怒,暴躁,對於同伴他也不再一如既往地信任。當見到那幾個人,他的眼神裏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可他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善良,沒有當麵將他們揍倒在地。
一天晚上,一夥五十人左右強盜在趁機在村莊的東部的荒野縱了一把大火,全村的青年民兵都趕往了那裏,隻有澤斯還在村莊西部的家裏愜意的睡著。當青年民兵到達大火的麵前,隻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與平時燒著的木杆幹柴的氣味完全不同。他們在濃厚的煙霧中尋覓了良久,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時一個洞察力強的青年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一大袋黃色顆粒狀的物體,他走上前來抓了一把,發現是硫磺,於是意識到了這很可能是故意設計好了的,很有可能是強盜為了引出民兵而趁機搶劫村子,他突然大喊到:快回村,已經出事了!
另一邊澤斯睡覺的時候在翻身的時候滾落到了地上,直接撞疼了他。
“媽的,怎麼又這麼倒黴”
澤斯早上幹了大量的農活,實在太困倦了,已經懶得再回到床上了,他側身臥在地上,剛閉上眼睛的時候,仿佛感覺到了千軍萬馬在自己的身上走過,他被嚇醒了,當他的意識逐漸清晰的時候,他把耳朵貼在了地上,清楚的聽到了零零碎碎的腳步聲,他覺得不對勁,立馬起身穿好了外套,拎起來了那把掛在窗台上那兩把大斧子,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突然亮了,他看到了對麵的房屋在一瞬之間被點燃,火光下,七八個人貼在房屋的牆壁上,隨時準備入室,於是他什麼也沒有管,甚至連鞋都沒有穿上,直接越過窗戶,奔向了那一夥人的隊伍,他的腳步很輕,房屋燃燒劈裏啪啦的爆炸聲伴隨著他的行進,這一夥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別人即將出現在身後。澤斯走近之時他大吼一聲,在後麵那人反應過來時澤斯跳起將那個人劈成了兩半,前麵的人也被突然的襲擊嚇怔住了,澤斯順著他們的隊伍向前全力揮砍,“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澤斯大聲咆哮著。前麵的三個人看清了隻有澤斯一人,便不再想要逃跑,舉起自己的武器準備迎敵,這三人兩人使用短劍,其中一人還配著一塊破木質的盾牌,另一個人則使用的是戰錘。澤斯最先發起攻擊,朝著那個隻有短劍的人砍了下去,那人反應迅速,立馬用短劍抵在斧頭上,短劍在碰撞的一瞬間就失去了它的剛性,澤斯收回斧子,防禦另外兩人的進攻,那人也反應過來,衝著澤斯的背部刺了過去,澤斯什麼事也沒有,那人借著火光看到了短劍已經完全的變了形,刀尖在澤斯肩膀的右方,澤斯回頭直接殺了他,配盾的劫匪舉起盾牌向澤斯衝去,澤斯直接砍在了盾牌上,從頭砍倒底,盾牌直接落地,看那盾牌從中間裂開,那隻手還握在把手上……那個人太過疼痛,右手扔下了短劍,全力地想要跑出這條巷子,澤斯拿起了他扔下的那把短劍,向那人投去,那人隨即倒地,再也沒有起來。最後那人因為過度的恐懼,手裏的戰錘直接掉落在地,僵在了原地,澤斯撿起他的兩把戰斧,用盡全力向最後那人的脖子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