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某些真相(1 / 2)

喬男被季樂一句接一句的質問問的無言以對。這些他都知道,可他能夠辯解什麼麼?說自己也是身不由己,說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狗屁!他抱著那一根筋的傻丫頭,心裏唾棄自己。卻逐漸發現自個兒呼吸越來越重,身上某個地方疼痛發熱的緊。一時間整個廚房裏都彌漫一股燥熱。

季樂哼哼唧唧又哭了差不多一分鍾,才覺得身後有明顯僵硬火熱的東西頂著。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明白了那是什麼。羞愧不已,臉紅的更是厲害:“鬆手……鬆手啊你。”

喬男無賴勁兒上來,全當沒聽到,反而抱的更緊,沒受傷的手越發不老實,漸漸的就快移向那高聳的地兒,嘴上也不老實,衝著一抹雪頸就直愣愣的親了下去,嘴上含糊不清:“樂樂,好樂樂,給我抱抱。”

季樂又急又羞,僵直著身子不敢過多掙紮,身後現在那可是匹狼啊,自己動作要是過大,指不定就能惹得獸性大發。左右為難,也隻能在嘴上做無謂的掙紮:“喬男,你鬆手。”帶著哭腔和委屈。殊不知男人最愛的就是這種我見猶憐的嬌弱。

喬總監當場就差點破功。

許久才漸漸控製冷靜下來,兩人都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喬男最後在季樂頸上輕輕一吻,鬆開他,跑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傳來嘩啦啦水聲。

季樂當然知道喬男這是在幹什麼,氣羞同時,更忍不住擔心他手上的傷。就這麼去衝冷水澡,且不說傷勢會加重,就這倒春寒的天兒,也不是個事兒。

曲起食指敲門,也不管不顧這敲門會有什麼後果了:“喬男,你沒事吧。你手上還有傷呢。別意氣用事了。”

悶悶地聲音從裏麵傳來:“沒事,我注意著的。”

衝澡肯定是把右手淋濕了。還好當時在醫院拿了些藥回來。季樂用剪刀將浸濕了的紗布一層層剪開後,看到的就是一條蜈蚣似的傷口蜿蜒差不多20厘米,有些地方已經結痂。不難看出當初割得有多深。

拿過一張幹淨的布,擦了擦傷口上浸出的膿水,輕輕吐氣,“我會小心一點,可能有些痛。我這裏給你弄好後,待會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按照藥品上的步驟,抹藥,上紗布,纏繃帶。盡管小心再小心,最後打結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傷口。喬男悶哼一聲。季樂趕緊問他:“是不是弄到你傷口了?”

“沒有。”喬男苦笑。

“還是不行,跟我去醫院看看。手上的事情可大可小。”說著這就是要出門。喬男卻伸出手一使勁將季樂拉近懷裏,全然不顧自己手上的傷。

“樂樂,樂樂,樂樂,樂樂……”什麼也不說,隻是一直在念著她的名字。仿佛帶著魔力似的,隻想把懷裏這個可人兒連同名字一起揉進血肉裏,刻進心裏。

季樂被勒的生疼,欲掙紮又怕碰到他傷口,隻得乖乖的呆在他懷裏。片刻之後仿佛任命似的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這一來,會是什麼結果。喬男猶如一朵罌粟,帶有極致的誘惑,美麗卻致命,縱然她苦苦掙紮這麼久,到最後還是繳械投降。

這一生,恐怕都邁不過這個劫了吧。

喬男抱夠了,喊夠了,才漸漸鬆手,眼神卻是一直沒移動半分,直愣愣的看著她。季樂緩緩抬頭看那眸子,眼底滿是情欲的衝動。看著都滲人。

季樂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些什麼,今天恐怕誰也別想出門。於是收拾了一下心情,說:“先去醫院吧,有什麼我們回來再說。我今天來,也是打算跟你好好談談的。”

得到保證,喬男也不再使出無賴手段,於是乖乖放手,理好自己褶皺的衣襟。收拾片刻後,與季樂一起去了醫院。

醫院裏,昨天為喬男包紮的醫生不客氣的將二人狠批了一頓:“我說你們也太胡鬧了。這是你自己的手,廢了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可不是唬著你們玩。下次要在把傷口崩烈了,灌膿了別來找我。”

末了還專門把季樂說了一通:“你也是,看著他都受傷了,還由著他胡來。再看看你包的都是什麼樣。”抖抖拆下來的紗布繃帶,40多歲的女醫生鄙夷之情表露無疑。說的季樂一句話也不敢回,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想到這件事自己壓根沒錯,忍不住狠狠瞪了那罪魁禍首的後腦勺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