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就能將外麵蒙騙過去麼?你當我陳靖是什麼人,三歲的小孩?”
陳靖不甘心的說著、
看到侯天進來。他的表情卻與其他陳家人完全不一樣。
不僅僅沒有半點的期待,反而有一絲得意與猖狂。
“陳靖!無論這君莫什麼身份,我們陳家的事,靠陳家自己來解決。你叫外人過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陳茵眯眼看著陳靖,大聲的憤怒說道。
任何人看到陳靖這一番舉動,自然都明白他如今的立場。對於陳茵來說,看到陳靖勾結侯家的人,便是格外的生氣。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老姐,你現在還在說什麼家族信,你難不成和其他人一樣迂腐不堪了?”
對於陳茵的怒火,還有其餘陳家人鄙夷的目光,陳靖根本不在意。
甚至可以說是,不屑一顧!
“你,不配姓陳!”
陳茵對著陳靖直接破口大罵起來,絲毫不給他留任何顏麵。
到現在,他終於明白陳靖那晚所說的手段。原來童家真的不是陳靖的最後後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侯天才是。
“老姐啊,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嗎?”
陳靖笑了笑說道。
陳茵如今越氣急敗壞,對他來說,也就越加的開心,這讓他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若是自己老爸決定將陳家家主的位置留給他,那麼陳家就會因此得益而不斷壯大,要麼就不會有如今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
陳茵卻沒有回答陳靖的問題。
如今,他不想和這個陳家的叛徒扯上任何的關聯,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我告訴你,這世界最重要的根本不是家族,不是祠堂裏擺的那些破牌子。”
陳靖的笑容,此刻看來越發的滲人。
“這世間唯一存在的,並且值得我們取追求的就是權力!”說道這裏,陳靖不由得放肆大笑起來,輕蔑看著陳茵說出一番讓在場所有人動容的話來,“你以為老爸是怎麼死的,他是突然病死?那怎麼會!他身體還那麼英朗,不喝下我親手泡的那杯茶,至少還會再活個十多年的。哈哈哈哈!”
在場的這些陳家人,聽到陳靖狂妄的說出這句話,如同炸開了鍋一般。
這些人一時間都忘記了別的事,恨不得要衝上來要將陳靖跟撕碎了。
“侯家在這裏主持公道,有什麼恩怨事後再說。如果不服氣的話,要來送死我也不攔著。”
後天看到陳家眾人情緒洶湧,這就淡淡的說道,鐵了心的要維護陳靖。
他身後的那名大漢對著在場的陳家人一聲怒喝,將陳家這些人嚇的退了兩步。
一時間,就讓陳家大半的人放棄了對陳靖的念頭。
“君莫,你就別再這裏裝模作樣了。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騙得童老葉子拿出一個億陪你玩,可侯爺說了作廢那就說作廢。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當不上陳家家主!”
有了後天的支持,陳靖更加的猖狂。
他看著如今還穩穩坐在櫃台前的君莫,大聲放肆的說道。
“侯天,這可是我們童家與君莫先生的事,你憑什麼摻和進來!”
羅河東知道君莫的身份後,早已與他在統一戰線。
更何況侯天如此猖狂,他當即有些不爽,也是毫不客氣的反駁說道。
“我憑什麼?就憑我姓候,就憑侯家是灌城的掌控者!”侯天一臉傲慢的看著羅河東,不客氣的說道,“這東西不值那個價,我們侯家就有義務讓這交易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