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為什麼偏偏是你!”
杜南臨死前,不甘心的說道。
他無論如何都料想不到,這人身份尊貴,與他也沒有太多的仇怨。
這人為何竟會親自前來此地,果斷出手殺了他。
不僅僅是杜南。
金穀店內的其餘人,也都沒有想明白,童弘業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替君莫出頭,與如今在灌城如日中天的侯家為敵。
“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
看著麵前緩緩倒下的屍體,童弘業這就看著侯天說道。
那麵容之上,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
“童老爺子,我可是侯,侯,侯家的人,難道你殺害侯家的人!”
怒目威視之下,侯天心膽俱裂。
他可是知道童老爺子的脾氣和手段,他行事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這就隻能搬出侯家來嚇唬嚇唬。
童弘業聽到這話一聲蔑笑,看著侯天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陰冷。
哪怕是跟隨童弘業近十年的羅河東,也不由得微微詫異,這是他從沒有見過的殺氣!
“你一個小雜碎,也敢用來威脅我!別說是你這一個侯家的旁係少爺,就算是你爹來此,就算是侯家嫡係的少爺,我也照殺不誤。”
童弘業這一句話,就直接將胡天所有的幻想打破。
侯天連忙跪在地上,對著童弘業連連磕起頭來,再也不敢說半點的大話。
他就這般哭著,苦苦哀求著童弘業放過他。
“你若是惹到我,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可你竟不知天高地厚,敢惹到君聖,那你,必死!”
童弘業絲毫沒有繞過侯天的意思。
侯天雖不知童弘業為何“君聖”、“君聖”的叫著,但他也知道童弘業口中說的人就是君莫,這就轉過身來,向著君莫連連磕頭求饒。
砰!砰!砰!
侯天對自己的身體便是沒有絲毫的憐惜,將腦袋狠狠的撞在地上,磕的額頭鮮血直流。
“求求君聖放過我吧!我願意改過自從,再也不招惹陳家,從此對君聖心服口服。”
“我我我,我知道侯家的許多秘聞,隻要君聖放過我,我就通通的告訴君聖,包括外人根本不知道的一些暗地裏的手段,我保證很有價值!”
“若是有我在,君聖若是要瓦解侯家也不是難事,隻需要兩三個月就能辦到了。”
……
侯天一邊猛的磕頭,一邊用盡各種辦法求饒說到。
“我說過要從你這取走什麼,就一定會取走什麼,之前,或許還想留你一條命,如今看來取走你的命,是最為合適的。”
任憑那侯天如何說話哀求,君莫也隻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
至於侯天所說的那些信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一個人擁有碾壓一切的實力,那麼這些所謂的信息伎倆,便無足輕重了。
“我真的,真的是知道很多侯家秘密,我……”
聽到君莫這般說,侯天嚇得魂飛膽破,連忙更用力的磕頭求饒起來。
可惜,這話隻說了一半,他就被童弘業單手提了起來。
哢嚓,一聲!
侯天這就被扭斷了脖子,當場死掉。
“君聖,這人已經處理好了!”
童弘業將侯天的屍體扔下,然後尊敬的看著君莫,低頭說道。
君莫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這就轉過身子,繼續緩緩的向著櫃台裏走去,要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君聖,我那孫女兒的父親,已經被我禁足一年,不得出門,也不得招惹君聖。胡天傲也已經處理妥當,他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任何陽光了。”
童弘業看著君莫的背影,仔仔細細的彙報說道。
君莫對這次似乎並不在意。
緩緩的走回到櫃台前坐下,有些漫不經心的看了眼童弘業,又漫不經心的看了眼陳靖,說道:“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該如何處理你心裏有數。接下來,再把這人處理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