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昂仰起頭遺憾的歎息了一聲,他拿住匕首在阿基姆眼前搖晃著,刀刃上的鮮血已經凝固幹涸了,他將匕首的刀刃貼到阿基姆臉上,在那張粗糙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他:“聽好了,我們的時間有限,我的耐心也有限,所以我告訴你,你的下場隻會是死亡,但是你知道人在死前會體現出多麼頑強的生命力嗎?”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又從帳篷中傳了出來,在營地中休息的帝國士兵們聽著這種聲音都覺得汗毛豎立,但願那個北方佬能趕緊老實交代,不然晚上要就著那種慘叫聲睡覺是真的會做噩夢的。
裏昂有些疲憊的站直了身子,舒展了一下背部來讓緩解從剛才開始就酸痛不已的背部,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卡洛琳又看向眼前的這個北方佬,他的一隻手已經沒了四根手指隻剩一根大拇指了,眼睛也被剜去了一顆,兩隻耳朵也少了一隻,求饒聲也變成了祈求裏昂痛快的結果了他。
“我們新認識的北方朋友什麼都了。”裏昂把那北方佬殘破的身體拖出來的時候把帳篷外麵的人嚇了一大跳,“那些被偷走的火箭炮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從這裏出發朝東北方向走個幾時就能到,他們在森林中開墾了一塊很大的空地,很容易就找到。”
“很好,所有人都休息一下,在亮之前出發。”萊娜命令道。
“那麼長官,我們這位新朋友怎麼辦?”裏昂指著趴在地上抽搐發抖的阿基姆,“現在就送他一程還是?”
“卡洛琳,你幫他止血,畢竟我們初到北方,還需要我們的北方朋友來給我們指個路。”錢伯斯中尉走到倒在地上的北方佬身邊,用腳踢了兩下,見他還能夠動彈,十分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果不其然的帝國士兵在快要亮的時候粗魯的把阿基姆踢醒,那個金發的女人喂他吃了一些已經冷掉的像是木屑一樣的粥,他睜開僅剩的那一隻眼睛看著這個金發女人,在北方幾乎看不到這樣發色的人,或許她就是那個悍婦維拉念叨了好幾的人。
阿基姆幾乎是被兩個帝國士兵架著胳膊拖著走,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和力氣,現在他這幅模樣已經無法回到北方王國去了,北地人從來隻會把身有殘疾的缺做累贅,通常他們會把無法從事勞動和戰鬥的人驅逐出去好讓他們自生自滅。
正是如此現在阿基姆感覺很迷惘,他到底在做什麼?他的行為毫無以為是背叛了自己的王國,但是他這幅模樣又沒有辦法回到屬於他自己的王國中去,英靈殿和先祖也無法肯定不會接納他,他現在隻能像個指點方向的工具一樣對這群帝國士兵言聽計從。
“還要走多久,北方佬?”威爾森推了一把阿基姆催促他走快一些,“你是在耍我們嗎?”
“就……就快到了……”盡管阿基姆已經沒辦法再拿武器了,但是這群從帝國軍人還是把他的雙手綁住了,以至於他剛才差點就失去平衡一個趔趄栽倒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