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羽鐵衛隊長——沃爾特·桑德曼。”法爾威克回答道,那個高大的男人因為扛著三個布袋所以隻能向她微微欠身行禮。
“克瑞格,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過的那位喜歡咖啡的女士嗎?”溫蒂對身旁的術士道,“就是這位伊琳娜女士,她對咖啡的了解程度比我們認識的任何人都要強。”
“伊琳娜女士,能認識您真是我無上的榮幸。”經由溫蒂這麼一,克瑞格倒確實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咖啡味,那個高大男人扛著的三個布袋中裝的應該是咖啡豆吧。
而伊琳娜並沒有理會克瑞格恭維的話語,隻是轉動了那雙明亮的眸子看了術士一眼,克瑞格感覺這簡單的一瞥仿佛就已經把他給徹底看透了,這個眉宇之間透露著不凡氣質的女人讓克瑞格感到很危險不安。
“艾德裏克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好轉?”伊琳娜到溫蒂的哥哥時,眼神有了一些動容,“他……有沒有醒來?”
“完全沒有好轉的樣子,但是幸閱是也沒有變糟。”溫蒂歎息道,“我每都在為他祈禱,但是醫生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是嗎……”伊琳娜也跟著歎了一口氣,“真是太遺憾了。”
“我們剛抵達首都就聽到了關於你的傳聞。”伊琳娜好像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於是便轉移話題對溫蒂道,“你還真是在勳爵宅邸大鬧了一場,一口氣幹掉好幾個吸血鬼,整個提爾瑞斯都傳開了,你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我並沒有受傷,這都是克瑞格挺身而出救了我的命。”溫蒂伸手指著克瑞格的脖子道,“他脖子上的傷疤就是證明。”
“謔,那還真要多多感謝你了,術士先生。”法爾威克眼睛眯成一條縫觀察著克瑞格的脖子,那確實是一道可怕的傷疤,尋常人是不可能在那個部位受贍情況下活下來的。
“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本來也是我們拜托溫蒂姐帶我們進去那個會場的,保護她的安全自然是我們的分內之事。”克瑞格依然用的很恭敬的語氣道,“再者,其實是溫蒂姐施展了強大的魔法救了我們所有人。”
“但是還是要由衷的感謝你,畢竟……”法爾威克走向溫蒂,輕輕的捧起她的雙手,“這是是我美麗的未婚妻。”
“你……你在什麼!我可不記得我是你的……”溫蒂的臉和耳朵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連忙將手抽出來,“你可不要亂!”
“哦,是嗎,你忘了兩年前我們在我父親生日宴會上做的事情嗎?”法爾威克將臉湊近溫蒂,他幾乎都能感受到溫蒂急促的呼吸,“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那隻是一個吻,還被我父親給……”溫蒂的臉變更紅了。
“請不要在這裏討論那時的事情。”伊琳娜幹咳了一聲提醒兩人現在是還有外人在的公共場合,然後她將目光緩緩轉向一旁的偏僻巷,她剛才感覺有什麼人從那裏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