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勞兩位王子了,還特意屈尊到寒舍來通知我。”穆勒爵士先後向狄倫和卡佛斯禮貌的微微鞠躬行禮,“家中的惡仆蠻橫無理,我還一直蒙在鼓裏,到最後還要皇帝陛下親自處理,真是讓我愧疚萬分。”
“穆勒大人大可不必如此,我們也是隻維護帝國首都的公共秩序,相信大人對此也是義不容辭,我們本以為大人現在很不好受,所以過來拜訪一下,但是現在看到穆勒大人還有興致與友人閑談,看來是我們多心了。”狄倫道。
“勞煩王子殿下費心了,這些惡仆我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不需要為他們煩心我連開心都來不及。”穆勒爵士招呼兩位王子先坐下談。
“穆勒大人結交的朋友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卡佛斯看向一看到他們進來就站起來走到一旁的兩位術士,“沒想到您還會和術士相談甚歡。”
“隻要聊得來,誰會在乎對方身份如何呢。”穆勒爵士道。
“是嗎?那我相信您肯定跟溫蒂·弗洛斯特姐也很談得來,這位克瑞格可是她的好朋友。”卡佛斯別有一番深意的道。
“我倒是也想見一見溫蒂姐,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見我們了。”傑弗裏看上去很鬱悶的道,“要是能有一個契機消除我們之間的誤解就好了。”
“你當眾詆毀了她的父親,傑弗裏。”狄倫道。
“而且你還被安德魯大人辯駁的啞口無言。”卡佛斯立刻補充道,他此時有些幸災樂禍了。
“我們並不是來這裏挖苦你們的。”狄倫看穆勒父子的臉色不太好,轉用溫和一些的語氣道,“看到穆勒爵士沒有因為那些惡仆氣壞身體我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消除對安德魯大饒成見,新任職的帝國鑄造大臣在雄獅庭議會很受歡迎,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名大貴族,更是因為他很出色的勝任了這份工作。”
“我相信你們對安德魯大人以及弗洛斯特家族保持敬意,等這一陣風頭過去了,溫蒂姐還是會很高興與你結識的,傑弗裏。”卡佛斯建議道。
傑弗裏此刻心中感到又委屈又憤怒,他平時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居高臨下的對他教,去掉王子的身份,眼前這兩個人也不過隻是跟他年齡差不多大的人,有什麼資格對他這樣指手畫腳?
“無論對象是誰,這樣企圖強行把別人帶走,而且對方抵抗就企圖威脅傷害他人,都是違反鱗國法律的,更何況對方的身份大貴族。”狄倫接過管家遞來裝著酒的杯子,向那名管家微微點頭道謝,“我相信穆勒大人肯定熟讀帝國律法,這一點也不需要我這個壞學生來提醒一位長輩。”
“我當然知道,感謝兩位王子殿下來特意探望我。”穆勒爵士道。
“那麼我們就此告辭了。”卡佛斯將狄倫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放到麵前的茶幾上,“我們還要回皇宮處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