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生離死別一樣。”克瑞格走到克麗絲汀身邊抬手挑了一下她的銀白色長發,“你就算是去帝國學院學習,肯定還是要住在這裏的,休息日還是要來幫忙經營酒館的生意,不許找借口偷懶,畢竟這裏要是沒了,你可就要無家可歸咯。”
克麗絲汀抿著嘴微笑了起來,她抬手握拳輕輕的在克瑞格的手臂上捶打了一下,然後拉著克瑞格的手走上了樓,克瑞格能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出,克麗絲汀現在十分開心,仿佛一切陰霾都已散去,迎接他們的將會是美好的明。
“唉,年輕人……”阿曼達看著快步走上樓的兩人,在一聲房門被關上的聲響傳來後,她仿佛配合一般的揚起了眉毛,“艾蘭,幫我倒些酒。”
“您還想喝啊?”艾蘭一邊撓著後腦勺一邊抱怨道。
“當然,今可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再提爾瑞斯再多一個喝醉的人也沒什麼。”阿曼達匐在吧台上伸手從吧台內側拿了一隻高腳酒杯出來,“去把上次我在這裏和安德魯還有格溫妲喝的那瓶酒拿出來,應該還剩一些吧。”
艾蘭眯起眼睛看著這位術士大師,他似乎是知道了克瑞格喜歡收藏酒以及前段時間那種借酒消愁嗜酒如命的樣子是學的誰了,但願阿曼達女士不會有那種消沉的時候,不然要再照顧一次酒鬼可能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溫蒂在早上醒來之後洗漱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換上了昨克麗絲汀送的那件寶藍色外套,佩戴上了那枚白寶石胸針,在鏡子前端詳了許久自己的新形象,她想著阿曼達昨的話,這枚胸針真的受到了什麼狼神的祝福,能夠破除災禍?不太可能吧,如果真的那麼靈,她的母親現在應該還活在世上才對。
溫蒂無奈的搖著頭,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亮眼的白色刺痛了她的眼睛,庭院中依然是被一片白雪覆蓋,看來昨夜裏又下了雪,隻不過現在已經晴了,金色的陽光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而當溫蒂隨意的在餐廳吃了一些東西走到庭院中時,道路上的雪已經被下人們掃到了兩邊,不過提爾瑞斯在初雪的第二就變得這麼冷的確是讓她沒想到,盡管太陽這麼大,也抵禦不了空氣中的寒風,這就是靠近北方的城市嗎?那真正北方現在得是什麼樣子?
然而更加吸引溫蒂眼球的是在庭院中站崗的三名守衛,這三個人可以是讓溫蒂感到陌生但是卻又熟悉的高瘦人影,其中一個守衛從身高上來絕對是比普通人類要高很多,以至於腳踝都裸露在了外麵,而與之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個像酒桶一樣的矮個子家夥,他的衣袖和褲腳都明顯折過好幾次才不至於影響活動。
“這麼來,昨理查跟父親雇傭了三個麻煩的守衛,原來是你們啊。”溫蒂走到三名守衛麵前。
“早上好,溫蒂姐。”喬爾很有禮貌的向雇主的女兒打了聲招呼,“原來我們被成是很麻煩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