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亞瑟,隻是隨手放在那裏而已。”湯瑪斯看到那個可能跟溫蒂年齡差不多的女傭人幾乎都要被老管家嚇得哭出來了,連忙道。
“既然湯瑪斯少爺都這麼了。”話都到這份上了,亞瑟也沒什麼好多的了,隻是吩咐那名女傭人眼睛放亮點勤快一些便也沒再多加責備了。
“亞瑟先生,我拜托你送回桑德曼公爵府讓他們蓋印戳的信,幫我送出去了嗎?”法爾威克問道。
“我已經差人送過去了,這會兒應該已經送到了。”
溫蒂想起來了法爾威克過要給渡鴉群島的父親和姐姐寄信的事情,沒想到他已經在這裏就寫好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法爾威克是什麼時候寫好的,是在她之前專心看報紙的時候嗎?好像隱約記得他有問過亞瑟要紙筆來著。
法爾威克扶著座椅把手托著下巴看著溫蒂,如果他是藝術家的話,肯定會想把眼中的畫麵繪製出來,如果畫中之人不要總是因為一些身份低微的人給他出難題的話就更加完美了,想到這裏法爾威克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也算這算是溫蒂為數不多的缺點同時也算是她的魅力之一吧。
克瑞格幾乎是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回了默靈酒館,但是當他氣喘籲籲的到酒館門口時,看著緊閉著的酒館大門和窗戶,他們就連窗簾都沒有拉開,這讓克瑞格開始有些猶豫了,明明已經到中午的營業時間了,卻連看板都沒有拿出來,裏麵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要不要開門進去呢?
“滾出去!你這混蛋!”當克瑞格鼓足勇氣推門進入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一把髒兮兮掃帚以及滿臉凶相的克麗絲汀。
“怎麼回事?”克瑞格躲開打過來的掃帚,讓後把掃帚從克麗絲汀手裏搶了過來。
“克瑞格?是……是你嗎?”克麗絲汀退後了兩步仔細打量起了進來的人,然而在她看清楚那的確是如假包換的克瑞格之後,臉上的表情更加憤怒了起來,她走到克瑞格麵前抬起拳頭朝著他的胸膛就是一下,“你跑到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失蹤快整整一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我不是了跟湯瑪斯去公爵府找溫蒂姐和安德魯公爵了嗎?”克瑞格捂著自己剛才被打的部位到吸著涼氣,等待克麗絲汀冷靜了一會兒之後他走到窗邊拉開的窗簾,“為什麼沒有開張營業?”
“我還哪裏敢開門?”克麗絲汀撿起倒在一旁的掃帚,將它放到了角落裏,“你們這麼久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和湯瑪斯在外麵遇到了什麼意外,早上阿曼達女士就去皇宮了,留下我和艾蘭兩個人在這裏,我還有什麼心思開門做生意?”
“我過了你反應太激烈了。”艾蘭坐在餐桌前擺弄這麵前的象棋,湯瑪斯這個棋友不在他隻能自己跟自己玩了。
“話回來,湯瑪斯怎麼沒回來?”克麗絲汀看向門外,並沒有發現那個黑發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