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章立的眸光深邃,盡管想不出為什麼?但他卻有著隱隱的不安。那個秦誠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即便他沒有找到凡宇,但他絕不會讓類似的事情再度發生,也絕不會給漢帝留下任何的把柄。
“將軍不必憂心!雖說漢帝目前還不會動秦誠,但也絕不會風平浪靜,若是沒有猜錯,漢帝一定會有所動作。秦誠之所以暴怒,正說明他心中有鬼。他豈會坐以待斃?也許他要行動的日子不遠了。”下棋之人輕浮一抹冷笑,都說秦誠老謀深算,怎料一個凡宇就讓他亂了分寸,大戲才正要開始呢。
“嗯,這些天我們要打起百倍的精神,絕不能掉以輕心!”章立伸手端起麵前的茶杯。
邊關。
看到南赤木帶著莫凱進來,冒頓微微挑了挑眉。
“發生了什麼事?”雖是平靜,但眼底卻暗藏著驚訝。除非有要事,否則,南赤木不會親自前來。
“閼氏正在向這裏奔來,眾人雖已勸說,但無濟於事。又恐出什麼差錯,隻得速來稟告。”南赤木說完,微微地抬起了頭。
“顯希來了?她怎麼了?”冒頓立刻起身,眼裏滿是焦慮。
南赤木想了想,還是如實地將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冒頓聽了,竟然有些笑意。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如果沒有記錯,分開也不是太久。難道就等不及了嗎?
莫凱立在一邊很久了,心緒也是起伏不已。本想不語,卻還是說了一句,“閼氏沒有騎那匹‘傲雪’,否則定會提前一些到達。”
聞言,南赤木眼神複雜地看了一下莫凱,嘴角竟然向上翹了翹,她一直以為莫凱隻會聽命行事,沒想到也有細心的時候。
冒頓聽了,倒是感到不解,顯希到底要做什麼?“傲雪”可是她的最愛。
正在疑惑間,右賢王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附在冒頓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冒頓立刻火冒三丈起來。
“來呀,備馬!”所有的人都被冒頓瞬間盈繞的寒意嚇得不輕。
顯希帶著雲緊一直在飛奔,現在她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些見到單於。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休息,也沒好好地吃點兒東西。眼看快到邊境的時候,就見前邊有一隊人馬正在等候。
“閼氏,單於來接我們了!”雲緊的雙眸頓時充滿了驚喜。
也許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一聽到“單於”兩個字,顯希頓時渾身鬆軟,眼前一黑就從馬背上直直地跌落下去。
雲緊驚呼,立刻飛身前去搭救,但隻聽得一陣風聲,早已有一個黑影來至麵前,穩穩地接住了顯希。
所有的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冒頓小心翼翼地抱著顯希,臉上是無限的疼惜。此刻,他真想揍一頓眼前的小女人,放著好好的房子不住,非得跑到這裏來受罪。
當顯希醒來的時候,正看到冒頓那張放大的臉,她本能地驚呼起來。
冒頓原本的擔心瞬間消散,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他輕輕地抬起了顯希的下巴,慢慢地低下了頭,“怎麼,是誰大老遠地跑來?現在怕了?”
顯希定了定神,原本慌張的神情一下子不見,她反手抱住了冒頓,心也驟然地狂跳起來。暗浮的層層渴望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微微扯動的嘴角牽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感受到顯希的熱情,冒頓立刻起身,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甩到一邊。再度抱起了顯希,他低下頭深深地埋在了她的頸窩摯吻起來。突然,他的身子一頓,雙眉輕輕地擰到了一起。他抬起了頭,定定地盯著顯希,有些疑惑地問:“身上怎麼沒有了那種沁香?”
“沁香?”顯希的聲音略帶微抖,既而嬌嗔地說:“一路疾馳,都沒有好好地沐浴,誰讓你心急?或者現在我就去清洗,省得讓單於挑剔。”言畢,有些鬱悶地將頭轉到了一邊。
冒頓聽了有些訕然,再度伸出手抱起了顯希,誘哄著說:“我隻是一問,不要氣了。無論如何,我都要你。”說完,再度熱吻下去。
顯希緊緊地抱著身上的男子,剛剛懸著的一顆心也慢慢地放下,她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裙裝,顫抖著替冒頓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在一個昏暗的山洞之內,她緩緩地醒來。
茫然地環顧了一周瞬間睜大了雙眼,她倏地坐起來,隻是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因為她的雙手都被捆綁著。
這是哪裏?自己被綁了嗎?
正在疑惑著,外麵走進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惡狠狠地走到近前,用劍指著她說:“我們盯著你很久了,要怪就怪你太笨,讓我們趁機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