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澤,為什麼你就不能試試呢,隻要我們在一起,我相信你會愛上我的 ”
樂陵對視著江憶澤的雙眼,久久沒有聽到江憶澤回答後,她的眼中開始泛起了光澤繼續說“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機會呢?憶澤,我愛你,我是真的很愛你,當知道你因心髒病住院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我害怕我一閉眼,第二天聽到就是你離開的消息。”
樂陵說著,吸了一下鼻子,強忍住淚水,又繼續說:“憶澤,你昏迷的時候,我去醫院你陪了你三天三夜,直到你手術成功醒了過來。我做的這些,隻要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機會而已,難道都不能嗎?”
樂陵沒有了平時的氣勢,在江憶澤麵前就像一個小女人,需要依靠。
“樂陵,這和愛情沒有關係。”
江憶澤說著,走到樂陵的旁邊,用指腹輕輕的擦掉樂陵那眼角殘留的淚水。
“有,有關係,我們可以先不結婚,我們先試著開始在一起,好嗎?”
在江憶澤的手從樂陵光滑的皮膚落下之時,樂陵卻突然抓在了半空中,帶著懇求的眼神看著江憶澤,道。
江憶澤心微微的動了一下,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憐憫和同情,半響用溫雅的聲音說:“樂陵,你先冷靜一下,這是你的終生辛福,你應該交給一個愛你的身上,而不是我。”
江憶澤勸阻道,樂陵頓了頓身體,眼淚滑落了下來,她搖晃的退了幾步,放開了江憶澤的手。
“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知道我需要什麼!”樂陵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滑落,惹得江憶澤心疼。
“你回去吧。”江憶澤緩緩的開口,轉身不再看她。
他不是沒有心的動物,他隻是想讓樂陵對自己死心。
聽到身後樂陵離開的身體,她的腳步很沉重,一步一步都很艱難,直到消失,江憶澤才回頭過來看著門邊,輕歎了一口氣。
坐到房間的沙發上,江憶澤忽然感覺胸口悶悶的,在醫院裏江東城說的話,他並沒有全部相信,因為在葉柔媽媽床邊的時候,她昏迷時叫的都是爸爸和葉柔的名字,這樣的女人,怎麼會背叛爸爸呢。
就算她貪錢,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還過得這麼辛酸,一件衣服看起來多麼廉價破爛,那筆錢是用去哪了呢。
之所有答應和爺爺回來,是想讓他認為,自己已經相信他了,少點心思放在葉柔媽媽的身上。
也不知道,自己悄悄給蘇亦承的消息有沒有起到作用。
………………
寬敞的客廳裏,水晶的裝飾散發著高貴的氣息,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人,俊美無比,月光灑下,從敞開的大門裏透了進來。
男人的白色襯衫把皮膚襯得雪白,淩亂敞開的衣領,露出拿健碩的胸膛,他修長的手指從衣包裏抽出手機,不知給誰發了一個短信。
大約半個小時,安冉在浴室打扮幹淨出來,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蘇亦承的麵前,在看到他的這一幕,臉又微微紅了。
“亦承,你不會怪我吧?”
安冉斂著眸子,她居然那麼醜的出現在蘇亦承的麵前,真的很尷尬。
“你來得剛好,一會戈爾布也要來這裏,我明天剛好要去H城和法國商人談合同,他要來幫我管理一下這裏的工人。”
蘇亦承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其實讓戈爾布來這裏的目的,隻是為了能帶走安冉。
開始看她出現時那個落魄的樣子,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苦頭,也不好直接送客。
安冉愣了愣,咬了咬唇,心裏暗暗到:“該死的戈爾布又想來破壞,沒門!”
收住臉上突然露出來的陰狠,安冉淡淡的笑著麵對蘇亦承,溫柔道:“亦承,那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
蘇亦承淡淡的掃了蘇亦承一眼,回:“看情況!”
看戈爾布的行動,如果安冉離開,他就會很快回來,對於安冉,他並不是沒有直接拒絕過,可是安冉卻很固執,也隻要這個辦法了。
“沒有吃飯吧,我叫她們把飯菜端上來。”
“亦承,你真好!”聽到蘇亦承溫柔的口氣,安冉臉上無比的幸福。
蘇亦承並沒有在意她的表情,招來一邊的傭人,吩咐了一句,她們就按照蘇亦承的話下去執行了。
幾個女傭剛進廚房,就看到了被張嫂叫過來刷碗的曲葉柔,
曲葉柔看她們又在準備著什麼,腦袋一轉,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有客人來了?”
“嗯,是安冉小姐”
傭人們都認識安冉那張總是出現在電視上的臉,也大概猜了一下她和少爺的關係。
“安冉……”曲葉柔停下手上刷碗的動作,小聲的默念著這個名字,想了想又繼續說:“你們現在是要做飯嗎?我想我能不能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