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是間普通的民房,但是看這屋子裏的擺設,堂上貼著天地的牌位,天地牌位下是一張老舊供桌,堂屋的兩邊整齊的擺著幾棵木凳子。
屋內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和50多歲的女人,看著自己的父親把人帶進來,有點不高興的道:“啊爹,你怎麼能把陌生人帶進家裏麵呢?”
開門讓我們進來的男子聽見這句話,有點不高興的道:“你別管。”
我們四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我看著男子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問道:“大叔,村子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屋裏那五十多歲的女人剛想站起來說話,卻被男人製止了。
“你們什麼都不要問了,等天一亮,你們就走吧,我這裏也沒有那麼多的床鋪,你們就在這裏將就一晚上,也算是我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李雲娘一聽,不樂意了。
“嘿!我說你讓我們在這裏坐一晚上,還叫對的起自己的良心,有你這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人嗎?”
男子見這一身紅的女子,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自然也不樂意了,怒道:“你愛坐不坐,不坐滾出去!”
“哎呀!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我可是霸刀鏢局大當家的女兒。”
男子一聽,鄙視的看了一下李雲娘。
“今天晚上在我這裏,我管你是鏢局當家的女兒,還是皇帝的女兒,都一個樣。”
我趕緊道:“你能跟我們說一說村子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哎!你們還是不要問了。”
我看著男子一臉嚴肅的道:“大叔,你不知道我乃是一介道士,從進入村子的時候起,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這裏卻有生人的氣息,所以想著既來借宿一晚,也看看能否幫上什麼忙。”
青兒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衣袖,隻想著小姐這樣子裝道士,的確是有幾分樣子,但是要真有什麼厲害的妖魔鬼怪,小姐不就難以脫身了。
這一家三口聽見我是一個道士,雖然隻有十七八歲大小,但是現在這個村子裏的情況,隻有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眼前的年輕人要真是個高人呢,這也是現在村裏的唯一的希望了!
男子來到我的麵前,恭敬的說道:“我們這個村子,一直是個普普通通的村子,村民早出晚歸,也算是安居樂業。”
男子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就在不久前,村裏麵死了一個女人,這村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太平的,在那個女人下葬的那天,棺材怎麼也合不上,無奈村裏的老人建議把她火化了再落葬,但是那女人乃是一個寡婦,隻要有人肯幫忙把她葬了就不錯了,更何況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七八個月大的孩子,誰願意去惹那一身晦氣,自然是草草下葬了事。”
我趕緊問道:“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遺腹子嗎?”
男子無比鄙視的說道:“不是,那劉寡婦的男人已經死了兩年多了,可是現在卻頂著一個大肚子,那劉婆覺得丟臉,自然是要村裏嚴懲那劉寡婦和那奸夫,劉寡婦被綁後,死活不願意說出那男子是誰,死咬著稱這是她那過世的男人做的,才半天時間,一屍兩命。”
看這男人說的簡單,但是可以想象的到,那劉寡婦一定死的很慘烈,才會怨氣深重,不願落葬。
站起來負手而立,對著那男人道:“你就跟我說說那寡婦當時是怎麼死的,不然我也幫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