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第一眼看去以為是我,簡曲月聽著木桃夭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殷子書,自己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有多少的子女傾慕於自己,可是殷子書卻說,這畫上的第一眼看去以為是我簡曲月,這根本是沒有天理的好不好,簡曲月向殷子書白了一個白眼,心裏默默地念叨,別以為我像桃夭那般好忽悠,這分明就是殷子書故意這麼說的,簡曲月還真不相信,他殷子書第一眼會看不出來,木桃夭畫的是他。
“子書,來把你的畫像給我瞧瞧。”簡曲月一臉陰險的看著殷子書說道,隻要自己拿到他的畫像,自己便複製他千百份,然後讓全京城的女子都瞧瞧她們心目中的護國大將軍的模樣。
殷子書看著簡曲月的眼神,自然就知道簡曲月在想些什麼了,殷子書才不會讓簡曲月得逞呢,隻見殷子書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緩緩地走到木桃夭的麵前,然後淡淡的說道:“不必了。”
簡曲月自然是不甘心的,他想知道木桃夭把殷子書畫成什麼樣子了,便一臉笑道:“莫不是害羞拿不出來?”
“曲月。”聽了簡曲月的話,殷子書看著簡曲月默默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然後就一直看著簡曲月不說話。
簡曲月看到殷子書突然盯著自己不說話,心底有一絲絲的疑惑,剛想問殷子書看著自己幹什麼,便聽到殷子書緩緩地開口說道:“定是沒有你美的。”
“殷子書,你……”簡曲月氣炸天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美了,但是簡曲月看著眼裏充滿笑意的殷子書,他知道殷子書就是故意的。
可奈何一旁的木桃夭並不知道,還以為殷子書是在誇簡曲月呢,便可開心的說道:“曲月,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子,許多女子都望塵莫及呢。”
“桃夭,你怎麼也這樣了。”簡曲月不敢相信的看著木桃夭說道,然後又指著殷子書說道:“你看你把一個善良單純的女子帶成什麼樣子了,良心可過意的去?”
“嫁夫隨夫。”殷子書似乎很滿意木桃夭這刀補得非常好,臉上的笑意似乎更加深了。
“這還沒有嫁呢,就成這樣了,那要是嫁了,日後要成什麼樣子了。”簡曲月對著殷子書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走到木桃夭的麵前,一臉嚴肅的說道:“桃夭,你還是別家殷子書了,你會被他帶歪的。”
“天注定,莫要你關心。”殷子書一把摟過木桃夭的腰,對著簡曲月說道。
“嘿,我怎麼就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呢?”簡曲月看著自己仿佛是那個多餘的人,突然覺得自己很是淒涼,便可憐兮兮的看著殷子書與木桃夭說道。
“可是,並未吹風,曲月你是否是病了,要不要去找無名大師瞧一下?”木桃夭沒有聽出簡曲月話中的意思,一臉關心的問道。
“不必,他有靈藥,無需關心。”殷子書聽了木桃夭的話,便一臉溺寵的說道。
“什麼靈藥?”木桃夭好奇的問道。
“紅顏知己。”殷子書一臉麵無表情的說道,但是在他的聲音中卻能聽得出來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