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進後，那裏麵的幾個人站了起來。
陳露招呼他們坐一邊去，轉身朝他道：“坐吧。”
陳露坐下去，直接拉過一瓶酒，拿開瓶器嘣的一聲打開，倒滿一杯，遞給他。
周聿沒接。
陳露也無所謂，轉而灌進自己肚裏。
散在他們一邊的男女開始打起波，嘬嘬聲響。
周聿垂著眸子，眼底毫無起伏。
“看得出來你對尹珠有意思，可惜，你被她的表麵功夫給騙了。”
“她不值得你去喜歡，你也不該多管閑事來插手我陳露的事，我要對她怎麼樣，沒人攔得住。”
“喝一杯？給我個麵子。”
“不了，你該的，我感興趣的。”
陳露把杯放下，手從腳腕撫至大腿間。
“感興趣的？當然，圖文並茂，視覺盛宴給你安排妥妥的。”
陳露一拍手，前方的正放著歌曲的屏幕陡然一換，畫麵出現三男兩女，其中一個身影是她的。
尹珠給三個男的按住，一盆接著一盆的水往她身上潑。
她身子抖著，呼出白氣。
這是在大冬。
“這是我第一次整她，你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像不像醜？”
“我覺得這還不夠，羞辱一個人，特別是羞辱一個女生的時候，扒光她的衣服，讓男生去”
擠出去的幾瓶啤酒哐的一聲掉地上，裏邊液體噗噗流出。
旁邊一個男生突然給按在了玻璃桌上。
周聿黑眸無瀾，摁著那饒頭在桌上。
陳露紅唇一勾，“你你，表現這麼明顯，如饑似渴的盯著人家心上人看，人家能不生氣嗎？我們不能這樣對人家，憋也得給我憋回去。”
“可以放開他了嗎？”
畫麵還在繼續著，尹珠給幾個男的扒衣服，到關鍵時刻，畫麵就停止不動了。
周聿他嗎笑了，手鬆開那人，往一邊扔，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下。
“別生氣嘛，我陳露沒讓她失身，就逗逗她，和她玩玩。”
“我向來恩怨分明，是她在背後搞了我，這些不過是我給她一點報複罷了。”
“我他嗎要聽的不是這些。”
“噢，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還要繼續看嗎？還有很多。”
周聿頭抬起，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撫上額，捊開碎發。
眼底一片寒意。
他稍抬腳碰了下桌低，桌上酒瓶晃動。
一邊剛給他摁腦袋的人心有餘悸退開幾步。
陳露盯著他一舉一動，心想著他這是要發火的前奏。
良久，他直起身子，扭頭過來，麵上沒什麼表情，就是冷，看得陳露心裏有點發怵。
“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很重要嗎？”
“來我也忘記什麼時候開始了，我隻知道，我玩她，很多次了。”
“既然你來了這，聽我這些，起碼不要發火才對，這樣，對你，對我和我的朋友們，都好。”
“我到底是低估了尹珠，能把你這樣的男生給迷惑住，消消氣呀，和氣地聊，我可不想動手讓你難堪。”
接著她拿出一透明盒子，裏邊裝著類似冰糖的東西，放在桌上，推至他放下的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