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大半夜,陳言默才摟著安曉沉沉睡去。早晨八點不到,就被手機震動的聲音驚醒。
陳言默看了一眼安曉,見她雙眼緊閉,呼吸均勻,完全沒有被吵到,他鬆了一口氣。在女人的眉心落下一個吻,才輕手輕腳的起床。
隨後,他推開陽台上的玻璃門,走了出去。
主臥的陽台上,陳言默接通即將自動掛斷的的來電,放到耳邊,一言不發。
電話裏傳來那個男人帶著焦急的聲音,“骨髓給你,不要任何交換的東西。”
嗬嗬,現在和他服軟,晚了。
“說要交換的人是你,怎麼忽然不要了?”陳言默帶著點嘲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進Adair的耳朵裏,“你這樣,會然我覺得骨髓有問題,怎麼還敢用。”
“你不要和我裝了,我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了嗎?你不是已經查過了我的資料嗎?”
他從小被安國南的初戀抱養,她離開安國南的時候已經懷孕,不過生下的孩子幾歲時因病去世了。他的年紀和養母死去的兒子年紀相仿,很容易便偽造了安國南私生子的身份。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目前他隻能假裝自己是安國南的私生子。然後再假裝因為關心安曉而接近陳言默,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陳言默卻並不接招,繼續裝糊塗,“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個男人曾經試圖用他父親需要的骨髓來威脅他,這輩子長這麼大,他還沒受過這樣的氣。幸好現在他手裏有了他的把柄,不然還不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從小到大,他陳言默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威脅,這個男人是第一個。
“你又何必裝不知道,你不是已經查過了嗎?我媽媽是安國南的初戀,當年安國南為了巴上宋家,拋棄了已經身懷有孕的初戀情人,和宋家千金私奔了。既然已經查清楚了,就不要和我打啞謎了。”
男人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不悅,這個男人明明已經查到他安排好的一切,還把他安排的人證都控製了起來,居然還在裝糊塗。
他可沒有時間和他打啞謎,之前的部署已經到位,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和他周旋。
他回來的目的很明確,他要將自己我應該得到的東西奪回來,完成生母的心願,讓該受到懲罰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陳言默無所謂的問道:“你媽媽是不是安國南的初戀,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將你要的骨髓給你,你好好對安曉,不要讓她在你們家受委屈。”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這些,在所有事情沒有完成之前,隻能通過這樣的利益交換保護她。
“我對自己妻子怎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