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想不到,安家大小姐居的骨頭居然這麼硬。”安欣欣手裏握著一根鞭子,一臉冷笑的看著安曉,“都說窮人家的孩子賤養,皮糙肉厚不怕摔,沒想到富家千金也是這樣耐摔打。哎喲,我怎麼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富家千金,爸爸都不要你了。”
安曉沒有理會安欣欣的冷嘲熱諷,因為疼痛,她一張煞白的小臉上布滿了汗水。此時,她正倔強的昂著頭,一雙大眼睛死死瞪著安欣欣。
剛剛被鞭子抽過的地方,汗水浸進了破掉的皮膚裏,那些地方正火辣辣的發疼。而且,安欣欣的毒打讓她本來就不太康健的身子更加虛弱了。
幸好,顧芷蘭擔心安曉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陳家會用她的孩子給陳敬德治病。所以,她吩咐安欣欣隻能折磨安曉,不能碰她的肚子。
之前顧芷蘭被Adair抓去,從琳達那裏聽說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所以他才會將自己帶回去。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那個男人抓自己根本不是因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而是用自己從言默那裏換取利益。
怪不得那段時間他要約言默談事情,原來是談論如何讓言默讓利,交換自己。
雖然,言默贖自己,存在救他爸爸的因素在裏邊。但是,在他心裏,多多少少也是有自己的吧!不然怎麼會三番五次的找Adair談判?
既然言默這麼看重這個孩子,那她就更不能讓他出事,就算是為了救陳敬德也不行。所以,安曉的孩子不能有事,必須讓他平安降生,替她的孩子承受痛苦。
因為顧芷蘭的顧慮,安曉肚子裏的孩子才得以保存。但是,安欣欣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折磨安曉,怎麼肯輕易放棄?
雖是給安曉解了綁,讓她有一個自我保護的空間,避免傷到孩子。但是,她也是想盡了辦法折磨她。
安曉被安欣欣的抽打,一雙手因為疼痛,骨節泛白。而此時,她泛白的雙手,正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肚子。
雖然恨安欣欣恨得牙癢癢,但是她不想浪費力氣和她對話。她要保存著體力,想辦法逃出去。
安曉將眼睛閉上,不去看安欣欣那副一臉得意的小人臉。對於她的冷嘲熱諷和言語侮辱,她隻當沒有聽見。
安欣欣為了折磨她,想盡了一切辦法,弄的她除了呼吸,已經完全沒有多餘的力氣做別的。就連被她用鞭子抽,抽的皮肉都裂開了,她也沒有了哭喊的力氣。每次痛極了,也隻能發出如剛出生的小奶貓般,那樣微弱的聲音。
安曉既不哭喊,也不求饒,安欣欣打了一陣,便覺得無聊,扔下鞭子,去裏麵看那兩個男人收拾舒怡然。
舒怡然從沉睡中醒來,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忽然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密不透風的密閉空間,看樣子應該是個地下室。
此時,這間潮濕的地下室裏,神色十分猥瑣的兩個男人正圍著她,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胖子,你看著女人的臉,居然這麼水嫩。怪不得人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被叫胖子的那個人答道:“我還是泥做的呢。”
兩人便停下了交談,一臉垂涎的看著舒怡然。
“別過來。”舒怡然幹澀的聲音在潮濕的空氣裏飄蕩,傳進兩人的耳朵裏卻是格外的銷魂。
“乖乖的別動,不然有你受的。”
胖子伸出滿是肥肉的手掌,想要摸舒怡然的臉,卻被她一腿踹過去,整個人後退了一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安欣欣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看夠了戲,見這兩人竟然這樣不經事,有些惱怒。
“兩個大男人,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真沒用。”
五哥笑嘻嘻的看著安欣欣,“安小姐,這是我們玩的cosplay,這不是正在上演著憐香惜玉的戲碼嗎?”
安欣欣雙手環在胸前,冷哼道:“隨便你們,隻要不玩出人命就行。”說著就轉身出去了。
安欣欣走後,地下室就隻有舒怡然和那兩個男人。他們臉上那種笑容,將她胃裏所剩無幾的胃液都惡心的吐了出來。
“你這女人,別不識抬舉,再繼續給我在這裏唧唧歪歪,小心把你賣到賭場去。”
舒怡然和安曉被帶上車以後,就被他們用浸了麻醉藥的手帕捂住嘴,失去了知覺。因為擔心傷到安曉肚子裏的孩子,給她用的劑量很小,給舒怡然用的劑量就大的多了,所以到現在她還沒有完全恢複力氣。
剛才,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踹那個胖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全身無力,喉嚨裏也幹澀得很,根本沒法反抗,也沒辦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