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芷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通過以前留學時交的朋友查出了那個學生的情況。
本來,這種侵犯別人隱私的事情,是不太可能有人幫她去做的。但是,那個男人一直喜歡她,求而不得反而覺得她是最好的,所以對她的要求,他很難拒絕。
搞定了那個男人,從他那裏得到了莫埃特教授那位學生的信息,又讓自己母親去找龍哥幫她在國內抓住了他的家人,拿捏住了他的命脈,威脅他幫自己做事情。
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根本不受她的威脅。
當她告訴他,他的家人都在自己的控製之下,如果他不聽自己的話,她就對他的家人入手,他居然放言,如果她要對他們下手,那就盡去做,他不在乎他們的生死。
根據龍哥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那個男人是一個中小企業老板的私生子,母親早亡,而他如今是單身。也就是說,他所謂的親人,除了自己的父親,其餘的都是與他有一定的競爭關係的人。偏偏他對自己的父親恨之入骨,自然不會在乎他的生死。
顧芷蘭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真是無從下手。
從陳妮娜走後到現在,大半天的時間,她不停地騷擾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卻沒有任何進展。幸好,他答應自己出來喝一杯,她還是有機會的。
位於五公裏外的特色酒吧,充斥了著酒精的味道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眼望去,除了像獵豹一樣搜尋著趁嘴獵物的男人,就是隻穿半截涼快的吊帶、抹胸或超短裙,濃妝豔抹的女人。
“兩個帥哥,一對?”一個妖冶的女人端著一杯雞尾酒走了過來。
陳言默聽了她的話,不悅的皺了皺眉。一旁的傅易軒卻露出一抹淺笑,他按住陳言默的手,示意他別開口。
傅易軒問那個女人:“一對又怎麼了?”
那女人訕訕的說著:“我一個人,本來還想請你們一起玩的,既然你們是一對,那我就不打擾了。”
傅易軒到了一杯酒端在手上,眼睛盯著杯子裏的酒,意味深長的說著:“咱們也可以一起玩的。”
女人看了一眼一臉寒冰的坐在一旁看戲的陳言默,有些害怕的開口問傅易軒:“你另一半同意?”
傅易軒邪魅的一笑,“親愛的,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他將手臂搭在陳言默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作勢要去捏他的下巴。陳言默一個眼刀飛過去,傅易軒隻好訕訕的收回手。
“堂姐,那邊一個雙性戀。”
顧芷蘭帶著自己在這裏留學的堂妹一起過來了,她不能喝酒,打算讓堂妹陪那個留學生喝酒。剛剛坐下,就聽到鄰座有些人在說著什麼,仔細一聽,居然是一個女人要和一對同性戀男人玩。
“你管別人的,世界這麼大,什麼事沒有。”顧芷蘭奇怪的說著:“國外不是有很多這樣事情嗎,你又不是沒見過,大驚小怪的幹嘛?”
“不是。”顧憶淩拍了拍顧芷蘭的肩膀,示意她轉過頭來看看。“那兩個人都好麵熟。”
顧憶淩仔細在這朦朧的燈光下辨認著那兩人的臉,她的記性一向很好,見過一麵的人,隻要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都能記住。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在特殊的場合見到的,怎麼可能記錯。
“你看,那個是不是爺爺的主治醫生。”顧憶淩指著傅易軒問顧芷蘭。
去年顧家老爺子生病,顧憶淩回國探望,見到了作為主刀醫生的傅易軒,以及過去探望的陳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