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個畫麵,安曉就恨得咬牙切齒。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當她是烏龜嗎?想讓她四腳朝天。
眼看就要被他扔下來,安曉趕緊抱緊他的脖子。她的身體也緊緊靠著他,以免真的被這男人摔了下來。
“真是口是心非。嘴裏說著讓我放你下來,身體卻很誠實,一點也離不開我。你看你這樣子,根狐狸精有什麼兩樣,就知道勾人。”
安曉恨恨的瞪著陳言默,像是要在他腦袋上瞪出兩個窟窿一樣。
“陳言默你怎麼那麼壞?”
“壞嗎?我本來就是這麼壞,從小就這樣惡劣。可是你沒有選擇,這輩子,你隻能留在我身邊,休想逃。”
“憑什麼,陳言默,你憑什麼?”
憑什麼?
就憑他的心被她占據十幾年;就憑他這麼多年一直為她守身如玉;就憑他看她失蹤後那種魂不守舍和無盡的落寞、擔心;就憑他此時因為她一個笑顏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能牽動他的心緒,也隻有她能夠這樣讓他變得不像自己。
然而,這一切安曉都不知道。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丈夫。”
“丈夫?”安曉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嗬嗬地笑了起來。“你除了貢獻了帶著你基因的染色體,讓我有了俊彥,你盡到過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嗎?”
“責任?”陳言墨挑挑眉,眼神幽暗的看著安曉。“你是在怪我幾個月冷落了你嗎?我這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懷了小寶寶,怎麼敢讓你累著?就算不為孩子,也要為你的身體著想啊。不過,既然你那麼心急,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那麼,好,我馬上就滿足你。”
這個男人還能無恥一點嗎?她和他說的是一件事情嗎?
她說什麼他都能夠往那個方麵去想,真是禽獸。怪不得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連冷心冷情的陳言默對於做這種事情都那麼猴急,更不要說那些本來就沉迷於女色的男人了。
沒有給安曉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隻聽“嘭”一聲,房間門被陳言默一腳踹開。隨後,她被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大床上,他的身體立馬壓了上來。
身體剛剛恢複自由,安曉急忙往裏邊縮了縮。沒想到,卻立馬被壓上來的男人擒住了雙手,雙腳也被他的大腿壓住。
“我知道你們女人都喜歡矜持,但是矜持過頭了就是矯情。乖,好好享受,以後不要再說我沒有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了。這樣一頂帽子扣下來,我可不敢戴。”
安曉要被他氣死了,她推了推他,“你起來。”
“都說了矜持過頭了就是矯情,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這話裏竟是破天荒的帶著寵溺的嗔怒。
“唔……”安曉還想說什麼,最終都被淹沒在陳言默鋪天蓋地的密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