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樓,就聽見屋子裏傳來爭執的聲音。
“你沒有做過?”隻聽溫靜怡一聲冷笑,“嗬!如果你真沒做什麼,為什麼我們家妮娜流產了?”
流產?
這個詞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
陳陳妮娜懷孕了?孩子是誰的?顧鑫的嗎?
還有,陳妮娜流產了,而且大家都懷疑是她做的手腳。
“不可能。”安曉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離開的時候,陳妮娜明明好好的站在那裏,就算是流產,也與我無關。”
“跟你沒關係?”溫靜怡氣得手指都在發抖,她右手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安曉。“你敢說,她臉上的手掌印,不是你打的?”
陳妮娜讓那個司機攔住她們,不讓她們離開。當時的情況,如果她們不離開,陳妮娜那必定會傷害她們。
難道要站在那裏任憑她打罵?
她又不是抖M體質,幹嘛要任打任罵不還手。
“是,她的臉是我打的,但是……”她打的那一下,並不會讓陳妮娜流產。
溫靜怡並不給安曉解釋的機會。
“看,你自己都承認了。”
“我隻是……”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安曉的臉上,柔嫩的臉龐立馬印出紅紅的掌印。
林倩聽到這聲音,趕忙推門進來,拉住了正準備往安曉臉上再次落掌的溫靜怡。
“你幹什麼?”她惡狠狠的瞪著溫靜怡,“你說這些有證據嗎?你說安姐姐讓那個女人流產了,你能拿出什麼證據?”
“證據?”溫靜怡冷笑,“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還需要證據嗎?”
安曉用手背將嘴角流出來的血絲擦幹淨,“你說的證人是哪些?顧鑫的司機,還是那個跟在陳妮娜身邊的狗腿子?”
“他們都看見了。”
那都是陳妮娜的人,當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靜怡根本就不了解實情,隻是盲目的偏信自己的女兒。
“證人?他們算什麼證人。他們都是陳妮娜的人,我憑什麼相信他們?如果你能夠拿出實實在在的證據,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我不需要證據,因為我女兒的話就是證據。”
安曉冷笑一聲。
“她有今天,都是你這個母親種的孽。”
好好的女兒,不認真教她為人處事,隻會讓她胡攪蠻纏,惹是生非。
“你說什麼!”溫靜怡瞪著安曉。“你給我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陳妮娜有今天的遭遇,都是你這個做母親的種的孽。”安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有,她這種人,所有的遭遇,都不過是自作自受,我一點也不同情。”
發現兒子沒有在這個房間裏,安曉打算叫上林倩出門找兒子。誰知,剛一轉身,就對上了臉色陰沉的陳言默。
纖細的手腕被男人大力捏住,上麵立馬出現一圈紫紅色的印記。
“道歉。”
“你讓我道歉?”
陳言默不說話,隻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安曉。
“你覺得陳妮娜事情是我做的?”
陳言默仍舊不說話,安曉當他默認了。
她扯出一抹淒涼的笑。“好,既然你們都認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好了。”已是淚流滿麵。
不顧手腕上的劇痛,她死命掙開陳言默的禁錮。快速離開。
陳言默動了動腳,卻又停下,沒有追上去。他一雙黑眸幽深,眼波微微流轉,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