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我研習《道經》十年,卻發現那不合我道,於是便加以改編,創出了《道魔經》一技,此內功直指人心,一念成魔。你可願學習?”
“我願意。”
…
這幾個月寧一留在了海蛟幫傳授雲之武功,並且將臨海城的血衣門勢力清除了大半,而雲之此時告別眾人,踏上了旅途。
“師弟,你的武功如今在江湖上已屬於一流高手水平,若能將《道魔經》完全參透,成為絕世高手也不無可能。”
寧一看著雲之,認真的說道。
“謝過師兄。”
…
雲之帶著李行天、沐雲二人離開了臨海城,一路向北。
“我們要去哪裏?”李行天問道。
“前麵。”雲之回道。
“瀑布嗎?”這是沐雲的聲音。
“不,就是前麵。”
雲之說完看向李行天。
“我與你的賭注隻是玩笑,你大可不必跟隨我。”
李行天高傲的說道:“願賭服輸,我李行天從不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
“那你呢?”雲之又看向沐雲。
“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問我?”
“哎。”
一行三人不再說話,默默的朝前走著。忽然幾道身影出現在三人麵前:“閣下可是武當雲之?”
“正是。”
“那便去死!”
…
“鏘!”
長劍出鞘,寒芒四射。
“噗呲!”
收劍入鞘,血流成河。
再看那幾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屍首分離。
“好快的劍!”
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那幾人已經隻剩下他自己。
“你是何人?”雲之冰冷的眼神讓他心生恐懼。
“哼,血衣所染,遍地屍骸!”
壓下心中恐懼,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又是血衣門!”雲之自言自語。
“血衣門剛剛死灰複燃便如此狂妄,難道不怕被江湖義士群起而攻之嗎?”沐雲疑惑。
李行天皺著眉頭說道:“既然他們敢如此囂張,那便是不怕被針對吧。”
“管他那麼多作甚。”
雲之長劍出鞘化作遊龍,一劍便將那血衣門人頭顱斬下。
梅花瓣上,點點鮮紅尚有餘溫。
…
“我一直不懂。”
雲之甩去劍上的鮮血,入鞘,自言自語說著。
“江湖為何會有善惡之分?作惡給他們帶來了什麼?”
“國有戰事,俠有爭鬥,民有糾紛。”
“為何狼煙遍地,處處是非?”
“雲之。”沐雲深情的看著雲之,低聲喊著他的名字。
“這便是江湖啊。”
雲之搖了搖頭向前走去:“我想要的江湖,不是這樣的。”
李行天看著他的背影,低聲說道:“他的心性,不適合遊走江湖。”
“是啊,嫉惡如仇,卻又單純。也許…”
沐雲忽然露出微笑:“也許他這樣的人,可以改變江湖呢。”
…
“秋風馭酒夜貪杯,仰首殘月還虧。”
“江湖夢,少年時,如今素袍七尺。”
“江亭晚醉劍作陪,寒芒可蓋九天雷。”
居城,這裏盛產一種名為‘神仙釀’的酒,顧名思義,宛如瓊漿玉液,飄香十裏。
雲之三人在江邊小亭中對酒賞月,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雲之醒來時,沐雲已經買來了早點。
“我們身上如今盤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