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要答應了下來了。
而那邊的慕語兮也是鬆開了一直緊緊握住的厲南修的手,然後主動地走到了會議室的外麵。
到了走廊的地方,選擇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然後站立下來。
裏麵的穆無歸還沒有出來呢。
實際上,他是等待著給厲南修說上一句話,簡單的一句話,算是一種托付吧。
畢竟慕語兮的爺爺不在了,爸爸不在了,媽媽不在了,隻剩下這麼一個狠毒的舅舅了,托付這種事情隻能輪到他來做了。
盡管,現在他是感覺到自己是沒有的任何的資格,那就當做是為了從前的自己所說的。
和從前的自己來上一個告別吧。
“厲南修,從此以後我就把自己的外甥女慕語兮托付給你了,希望你能夠好好地照顧她,並且盡快的娶了她,能照顧她一輩子,最好可以帶著她逃離這場風風雨雨了。拜托了。”
穆無歸真誠的說完這幾句話,眼神當中的淩厲的光芒變得圓潤、柔和了起來了。
難得一見到的溫柔呢。
這是從林家家破人亡之後,從未有過得溫柔的色彩的。
這是多麼的喜人的一件事情的呀。
而穆無歸說完之後 ,並沒有做什麼的停留,而是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鞠躬?
這是穆無歸不應該做的一件事情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外甥女他做了,毫不猶豫的就做了。
很簡答的,這更加的像是一件請求的事情的。
穆無歸轉身朝著會議室的門外走去的時候,那邊的厲南修靜靜的吐出了兩個字。
“放心。”
毫不猶豫的,帶著堅定地話語的氣息的,就像是再說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現在就是這樣的。
“謝謝。”
穆無歸聽到了厲南修的話,正在行走的身體突然停了一下子,時間很短暫的,然後從他的嘴巴裏麵說出了感謝的那兩個字了。
而在背光的地方,沒有人能夠看到的就是他眼中的那湧動的淚水的。
隨時都有溢滿崩潰出來的樣子。
但是他終究還是憋住了,淚水順著原來的淚腺的管道再次的回去了。
身為一個男人,還將要麵對的是自己的外甥女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哭泣呢。
穆無歸終究還是忍住了,淚水是不會劃過那堅毅的臉龐的。
這張臉龐的上麵,可以流血可以流汗,但是唯一不可以流下來的就是淚水了。
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的。
穆無歸邁動著自己的步伐就向著站在走廊裏麵低頭沉默的慕語兮了。
這是多麼一個陽光明媚的女子呀。
這是自己的外甥女,多麼喜人的事情呢。
現在的穆無歸的眼神裏麵都是對女兒一樣的寵愛的神色了。
而那邊的厲南修現在才算是真的放心了穆無歸了,他相信的,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人,他們做事情都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
詹姆斯邦德是一個,遲馨是一個,遲霆也是一個,而穆無歸也是一個的。
盡管他行走在的一麵上是所有人都不恥的,都痛恨的。
但是在他的眼光裏麵恰恰可能這才是自己追求的,最愛的一種方式吧。
總有人是行走在與所有人都不同的道路上麵的。
厲南修是東城西城之主,但是他也是踏著大多數人都走過的路在努力的走著,可能的是他走的特別的好而已的。
現在甚至到了自己摸索的一種地步了。
而穆無歸自從走上了自己的路線的,一直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摸索的。
摸一摸自己的心裏麵的路是否還是那樣的,是否忘記了初心了。
恰恰明朗的現在的穆無歸正好是沒有忘記曾經的所有的事情的。
這是最為喜人的一件事情的。
起碼,將來,在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或者他和慕語兮的婚禮上麵。
可能慕語兮最為想見到的一個人就是穆無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