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看著臉色疑惑的慕語兮,紅彤彤的眼球如同璀璨的寶珠。
一閃一閃。
阿甲當然注意到了,但他常年的玩槍支的原因。盡管樓百城的動作還算是流暢的,但在阿甲的眼中還是差的遠的。
加之,本身阿甲的注意力是在槍的上麵。
這就是相同的事情,在每個人的眼中看過去是不一樣的。
一件事情被不同的人看,是能被解讀出,數種意思的。
這就是所謂的一百個人有一百個看法的原因的。
阿甲看到了慕語兮的眼神,自然知道她想要問的是什麼,將目光投放到了詹姆斯邦德身上。
具體的可以說,其實是詹姆斯邦德的手上麵的。
有玩過槍支的人,手上麵都會留下繭子的,或者手是保持著握住槍支的習慣的。
詹姆斯邦德的手上麵,明顯是沒有這麼一個習慣的。
阿甲確定了這一點,轉過臉來,開口答道:“小姐,應該是詹姆斯邦德先生沒有玩過槍支,因此在他的眼中看著是行雲流水的樣子的。”
聽到阿甲如此回答,慕語兮沉默下來了。
那邊的詹姆斯邦德也是微微的張開了嘴巴。
他的心中是奇怪的,因為自己確實是沒有把玩過槍支的。
或者說基本上是沒有碰觸過槍支的。
那邊的慕語兮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再開口,沉默不語的走到了掉落槍支的地方。
彎腰,撿起來。
槍支上麵浸滿了鮮紅黏稠的血液。
慕語兮隻是用兩隻手指輕輕地夾起來的。
因為血液的緣故,表麵上麵都被遮擋住了,慕語兮皺著眉毛,舉起來槍支來回的看著。
奇怪。
隻是普通的槍支的。
有什麼可關注的嗎?
慕語兮心中疑惑,想不明白。
但是她並沒有決定將槍支上麵鮮血擦拭幹淨,畢竟這裏麵是死了人了,而且是如此的奇怪的。
和威廉的死是完全不一樣的形式的。
因此,慕語兮最終還是決定要報警了。
現在隻是憑借他們得不到任何的眉目來,隻能依靠警方來解決了。
這警方的主要掌握著並不是政府的人。
實際上,還是軍區掌舵人,遲霆的管轄的範圍裏麵的。
這也是為什麼,遲霆在會議室裏麵什麼都沒提,而是說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處理,但是不能出了法律的範圍之外的。
因為水霧島中央酒店的威廉死亡和一大群的梁家、威廉的手下死亡,這足以引起來重視了。
加上遲馨把慕語兮和梁夢夢弄到了拍賣場裏麵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不是自願而是綁架、逼迫的。
外麵的風言風語不知道在傳著多少的東西的,一旦處理不好發生更嚴重的事情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話還沒有說下來多久的時間的,水霧島中央酒店再次的死了一個人,還是如此奇怪的死法的。
幸好的一件事情就是,遲馨在場。
海城軍區的大小姐,遲馨是在場的,這就省略了很多的麻煩了。
慕語兮一直都沒有去問遲馨的事情的,心中略有介懷的。
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處理掉呢。
或者說現在的很多人的很多事情都是沒有來得及處理的清清楚楚的。
最近發生事情的場麵當中,似乎大多時候都是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戛然而止了。
這一次也是如此的。
慕語兮將染血的槍支放到了會議桌的桌麵上,然後轉過身,看向遲馨,開口道。
“遲小姐,我想會議室裏麵發生的事情,你也是目睹人之一,並且遲家還是管轄著警方的勢力的。我想這突然的自然當中,有些的古怪,還要拜托遲小姐請有經驗的人查探清楚。”
慕語兮說的不卑不亢的。
盡管剛才她們倆之間相互救命的事情是有的,但是心中的介懷不是這麼可以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