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左右分開的人群,從中走出了一個麵色氣憤的白發老者。其臉頰處有一道直達下巴的可怖傷疤。
老者滿臉怒容,配及其臉上的傷疤,更顯猙獰。
“如果你們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今天在場一個都別想站著走出傭兵工會!”老者滿臉怒容的盯著場中打鬥雙方。大聲嗬斥道。周圍聽見老者的聲音,一時間不由推開幾部,甚有膽小者,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
“奎長老怎麼來了。”人群中傳來幾聲稀疏的議論聲。
“是啊,奎長老不是一向不會理會傭兵爭鬥的嗎,今天這事怎麼了。”其中幾名傭兵工會的人說道。
“現在可不是普通爭鬥那麼簡單,人家都砸上門來了。你們說以奎長老還能坐得住嗎,我看哪,那幾個人今天倒黴嘍!”
“……”
場中談論聲不斷,奎木臉色不善的走向已經停手的幾人。
“誰能說說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奎木的聲音響起,麵對眼前的奎木,第五命一行人見到來者時,奎木所散發的氣場無不在說明其實力強悍,遠不是第五命幾人能夠對付的存在。
聽到奎木的聲音,第五命等人並沒有人回話。不過也並不代表場中無人回答。
“奎長老,這事可不是我們引起的,隻不過是我看不慣這幾個小朋友不知所謂的來傭兵工會鬧事,才讓手下人處理的,驚擾了奎長老進修多有得罪。”狼道此時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拱了拱手,斜眼瞥了一眼司徒江燕幾人緩緩說道。
“哦,這麼說就是沒有我們傭兵工會什麼事嘍。他說的是這樣嗎?”奎木一番思索後出口道,同時不忘掃視一眼看熱鬧的眾人。
“對,就是這樣!”人群中現實靜謐許久,突然間卻有一人在其中出聲,極為顯眼。
“哦,那既然這樣!”奎木想了想,突然頓了頓,雙眸犀利的看向第五命等人。
“你們說說,為什麼要來我傭兵工會鬧事,難道不知道後果嗎?”奎木聲音逐漸冷漠,蒼老的語氣中卻不乏武道強者的氣息。
一時間司徒江燕等人額頭間密布汗水。
“是他!”第五命神色忽轉,見到了之前答話奎木的人,陳大牛的身影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看著眾人怒目而視,陳大牛忽然顯得有些恐懼,準備拉過小弟擋住第五命等人的視線,然而其身軀比之其小弟大了不少,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
而在第五命等人的細想下,便知道對方絕對是打砸酒館的人員之一,但是卻沒將其想到事件主謀上。看其遮遮掩掩的模樣,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而對於奎木長老的質問,司徒江燕頓時站在幾人身前,或許之前並未展現出多少戰力,但是在其麵對武道強者毫不畏懼的模樣卻讓圍觀的眾人刮目相看。
“沒你們的事,難道你們傭兵工會都是如此不要臉麵的宵小之輩嗎!可笑至極。”
看到司徒江燕毫無恭敬之意的言語,一隻高高在上的奎木如何能接受。帶著威脅的口氣道:“小女娃,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禍從口出嗎?”
麵對奎木的威脅,司徒江燕毫不示弱,厭惡的看著奎木,道:“既然你們傭兵工會如此護短,那敢讓砸我酒館的小賊出來對峙嗎!”
奎木同時也看出了司徒江燕的不凡,麵對自己能夠麵色不敢的後輩不多,要不是大族子弟便是後者強硬靠山之人,活了這麼久觀人顏色的本事自是不俗。但是礙於自己的臉麵,出聲道:“正是尖牙利齒的小女娃子,好,我傭兵工會也不是不講理之人,那就請你說說,什麼砸酒館,而肇事者又是我們中的誰?”
而在旁的狼道隻是關注這場中的情況,並未開口說話,現在在奎木長老麵前,即便自己是錯的,那也是對的。冷笑的看著司徒江燕。
“我的酒館便是尋寶者酒館,在我僅離開兩天的時間,回來後卻看到酒館一片狼藉,所有東西都都被打砸,而這件事的參與者便在場中。”司徒江燕憤怒的說道。
“哦,那你說說是誰?”奎木似乎顯得極為不在意。淡淡的看著麵露怒容的幾人。聽到司徒江燕所說的尋寶者工會,一時間便將其排除自己忌憚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