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璿,醒醒!醒醒!”聽到聲音,林璿璣慢慢掙開眼睛,見眼前的上官朗,:“哥,不是在睡覺嗎?我怎在這兒?”
“還記不記得是誰暈了?”
“那人動作太快,我沒。”
“無名前輩不見了。”上官朗頓了頓,繼續:“如暈的不是他,那他就危險了。”
“杞人憂天了。那人穿黑衣服,肯定是他。枉我們還要救他!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昨夜要不是他,我們都死了。好了,現在覺得怎?”
“就是背有點疼,腿也疼,屁股也疼,全身都疼!疼死了!”林璿璣撒嬌。
“那好好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去。那些黑衣人來曆不,修為又高,要是遇到,那就麻煩了。”說,上官朗起身給林璿璣倒了杯水,繼續,“不過那些人都使用雙劍,就是重要的線索,我們一定能夠找到要殺的人的。”
“我是不,他們為要殺我。”
上官朗讓林璿璣睡一下,自己又出來,仔細檢查黑衣人的屍體。黑衣人無論是衣服還是佩劍,都極其普,在市麵上十分見,所以他沒有發現,便好作罷。休息片刻,兩人便拾好草藥去。在遠處的山坡上,站著一個手持青鋒長劍的黑衣男子,他的雙眼深邃而又神秘,好像在這黑藍色的瞳孔之下藏著巨大的秘密。他的眼睛前方,似乎在默默地著遠方,又似乎在注視著那兩個身影。到他們消失在野之上,他才淡然地轉身而去。
林璿璣、上官朗離開草廬,又走了大半天才到桃湘穀鎮上。鎮上是熱鬧,穿著各色衣服的客人在一條條街上來來往往,像一條彩色的絲帶;包子鋪、豆腐鋪、酒樓、茶館、豬肉鋪……裏的小販吆喝著,像是在比誰嗓門大一樣;肉香、香、酒香、茶香、飯菜香、脂粉香……溢滿了大街小巷……因為身上有傷,他們不便逗留,了上官府,在來的上,上官朗讓林璿璣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的爹娘,說是怕他們擔心。也沒事了,林璿璣也不讓他們,於是也同了。
兩人一到府中,可把上官府的老家給下壞了,急急忙忙跑著去了天地日月神殿,說是要找上官千裘和婁月歌。這幾日天地日月神殿要準備玄靈秘境試煉的事宜,人手不夠,加上上官朗今年也要參加試煉,所以上官夫婦一都在那裏幫忙。
家剛去,林璿璣就有些難過了。昨天,那倆人可把給嚇壞了,現在可不見到他們。所以,央上官朗和一起梅莊找。他們倆這些傷,可不能讓人見,不然就得傳到天地日月神殿的大長老的耳中了。那個老迂腐,是見不得門下弟子在外闖禍的,說是壞了他們天地日月神殿的名聲。還是趕快找療傷的好。
可神龍見首不見尾,來去匆匆,成天四處遊蕩,沒有人他的行蹤,要找他也十分困難。好在這個江湖浪子還記得家裏還有個丫頭,在梧桐樹上施了法術,才能叫他家。
林璿璣和上官朗悄悄來到梧桐苑,還是像上那樣,對著梧桐樹大喊幾聲,然後坐在樹下,等待著的到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還是不見蹤影。林璿璣不由得爆粗口,人都要死了,他還沒來,是親叔叔啊。罵歸罵,心裏還是無比地待著他的到來。
一以來,林璿璣都覺得自己幸運,竟有這樣一個叔叔。小時候總是闖禍,若是的父母,是上官夫婦,肯定會重重地罰;而則不同。一旦有人找上門兒時,不理對錯,論輸贏。對與錯,他都是站在林璿璣這邊;輸了,他就幫贏來,贏了,他就和一起慶祝。這樣自然會惹得其他人的不服,可那又如何!用的話來說,就是:我說對,那便是對;我贏,那便會贏!雖然狂妄,可卻從未有人破過他的話,不服的人都會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