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而且已經是段府的奴婢了,這些又怎麼影響的了段天衣呢!確實如此,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改變不了什麼,可若是旁人或許來得容易些。
百合隻是低著頭默默不語,她知道小姐一定會處理好的,見段天衣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單航知道這個百合端端威脅不了段天衣,於是上前一步,“諸位,百合雖說說明不了什麼,但不知道另一件事天衣公子如何解釋?”隨後示意了下邊的乞丐將一名臉帶著與段天衣同樣麵具的男子帶上來,男子衣裳有些不整,麵露驚恐之色。
此人一被帶上來,全場都震驚了,這人的身形像極了前邊氣場十足的段天衣,隻是與之相比少了幾分氣場,但若是不細看還真是分不出誰是真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此人是段天衣找的替身,一旦有了這樣的猜測,那麼人群裏這樣的聲音便如浪潮般湧過來了。
衣奴的出現更是讓段天衡心一驚,這心裏暗想著,這衣奴不是被關在房裏嗎?怎麼到了單航的手裏,這下可慘了,衣奴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旦被嚴刑逼供,隻怕是段家與主子的事情便要昭告天下了,看來得先下手為強,這麼想著他緩緩的走到衣奴身邊,看了又看,“這位公子長相卻是酷似犬子,隻是細看之下也能分清,不知道單幫主將他尋來的目的是?”
段天衡可不是個衝動的人,若是他們並不知曉衣奴與他們之間的關係,那自己動手豈不是暴露了,還是先問清的好,而在一旁看著的段天衣袖子下的手緊捏著,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以往蠢鈍如豬到還罷了,如今竟然還被人發現了,若是稍後他講了什麼不該講的東西,隻怕會牽連自己。
“此人是本幫主的屬下在後門逮到的,他正要翻牆出去,被逮到後又自稱是天衣公子,本幫主那些屬下也沒見過天衣公子,又不敢將人放了,試問若是將人放了又段府又丟了東西,那豈不是麻煩了,是以屬下便將人帶到了本幫主跟前,不知天衣公子可識得此人?”雖然知道眼前的段天衣才是真正的段天衣,單航卻也不點破,隻是一步一步的逼著段天衣去承認這些。
什麼?這人還自稱是天衣公子,這天衣公子的名號怎是旁人可隨便用的,全場又響起了一陣喧嘩之聲。
“單幫主,既然還有此事?此人竟敢冒充我兒,不知單幫主可否將人將於我們父子,我們定叫他將背後指使者吐出來。”段天衡焦急的上前,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衣奴一眼,眼角還帶著寒冰,著實是想將人瞪死。
“單幫主,既然還有此事?此人竟敢冒充我兒,不知單幫主可否將人將於我們父子,我們定叫他將背後指使者吐出來。”段天衡焦急的上前,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衣奴一眼,眼角還帶著寒冰,著實是想將人瞪死。
“既然是這樣,那這人是該殺的,隻是他倒是堅強的很,本宮記得前兩日天衣公子與本宮鬧了點小矛盾,這張臉蛋是被冰瑤請來的無間天域的紫麵煙羅東華紫淺劃花的,本宮看著這樣子,倒還真像天衣公子臉上的一般,”這下子看你怎麼辦,這衣奴對他們父子的怨恨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若這次能得了這衣奴的幫助,隻怕事情會順利不少。
這時場中又是一陣如開水沸騰般的喧嘩,天衣公子的臉居然花了,那麼前邊這個天衣公子帶著麵具的緣由豈不是因為臉受傷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