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時,管家過來向東皇成滄恭敬的稟報,“皇上,王爺,外頭有兩位姑娘,說是來找北溟公主的,還讓老奴將此玉交於北溟公主跟前的清淺姑娘,說是她見了便知道,不知道……”管家說話間遞給東皇成滄一塊成色極好的白玉,順勢偷偷瞄了床上的北溟鳳曦一眼,果真是個美妙佳人,隻可惜也是個身體單薄的,又見東皇龍毅冷眼看向他,不經身子一縮,急忙轉過視線。
東皇成滄看也沒看便丟給了東華清淺,她知道那兩名姑娘指不定便是東華清淺找來的,即是找人家的,自是不好多問,東華清淺接過玉牌,仔細的瞧了一眼,“姑爺,是她們過來了,這下子小姐有救了,勞煩皇上放她們進來吧!她們是我找來給我家公主看身子的,”
東皇成滄對管家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放人進來,若是平常,要進成王府何其之難,可如今若不是北溟鳳曦救了東皇清寧,才不會有這樣的好事,很快,在門外等著的東華紫淺與花菱便進來了。
花菱一進來誰也不問,見著床上的北溟鳳曦便以為是東皇龍毅欺負了她,“戰王殿下,你這還怎麼搞的,我家主子沒跟你要名分,你便這麼待她,紫淺,我們將小姐帶回仙林苑去,省得在這裏被人欺負,”說著便拉著東華紫淺說是要將北溟鳳曦帶走,都沒看過的人有誰。
看著東皇龍毅愈發黑的臉,東華清淺急忙拉著花菱,可花菱卻略帶憤怒的說了句,“清淺,你這個是做什麼,別怕,他不敢拿你怎樣,”
“花菱,住嘴,東皇國君在此不要給小姐添麻煩,”東華紫淺出聲製住花菱,並俯身行禮,“紫淺見過東皇國君,成王,姑爺,花菱她無拘無束慣了,多有得罪還望恕罪,花菱,還不給小姐看看,若小姐出什麼事情,那幾個家夥非把你生吞活剝了不可,”
花菱聽了東華紫淺的話,便一臉的不高興的給北溟鳳曦把脈,而東皇龍毅見她終於老實了,臉色漸漸變得溫和,東皇辰滄他們自是不那麼在意的,在他們看來,這花菱估計是北溟鳳曦在江湖上的朋友,若非如此,又怎會如此不知禮數,自古到江湖兒女不拘禮節,今日倒是見著了。
說到花菱給北溟鳳曦把脈,眉頭緊蹙,這可是虛弱乏力的脈象,幾天前小姐為了給這個東皇戰王解逍遙仙,想來是那時的勞累尚未好完全,看小姐這抹了脂粉的樣子,隻怕是為了掩飾昨晚又勞累,早上又沒吃早飯,加上為內力大量耗損,導致昏迷不醒。
這麼想著花菱若有若無的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東皇龍毅,這讓東皇龍毅感覺很不好,“說吧!曦兒到底怎麼了?你最好不要騙本王,不然,你會知道後果的。”
見東皇龍毅變了臉色,花菱表情一縮,隨後又鎮定自若,嚇唬誰呢?本掌事可是仙林苑的掌事,哪裏是會被你嚇到,花菱在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卻還是要說,“戰王殿下,敢問小姐昨晚是什麼時辰睡的?今早又是什麼時辰醒的?”
這種問題東皇龍毅怎好回答,若是說了時辰,這屋裏可還有個父皇與皇叔在,而他與北溟鳳曦尚未完婚,若是傳出去兩人已經同床共枕,豈不是讓人壞了他家曦兒的名聲,是以他隻好閉口不談,而東華清淺在旁邊也默不作聲,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家主子什麼時辰睡的,隻是曉得主子醒的倒是挺早的。
花菱看沒人回話,便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小姐若不是臉色差,是不會在臉上施粉黛的,看這樣子,隻怕是昨晚上起碼是子時後才睡的,晚上睡的時辰絕對不超過兩個時辰,再加上大清早的未進食,大量耗盡內力,導致如今昏睡不醒,勞煩給做碗蓮子百合小米粥來,清淺,黨參、桂皮、當歸、桂圓肉、佛手參、川穹,去仙林苑的藥鋪裏拿,熬得濃稠些,紫淺,你把我的銀針拿過來,我先施針讓小姐醒過來,先用了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