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冷宮,沒什麼人把守大門,宮牆上頭已經爬起了青苔,宮道上的枯樹葉被掃成了一堆,卻見門後邊的一片菜地長著許多綠油油的小菜,一看便知道並非野生的,堂堂國君美人雖說被打入冷宮,卻還要自己下地種菜,陳美人這日子過得倒是辛酸得很。
不遠處,一個小男孩穿著已經洗的發白了的並不適合他的太監衣裳小心翼翼的端著杯茶走到菜地旁邊,“娘親,先喝點水吧!這些活孩兒來做就好了。”
東皇龍毅一眼便看出來這個小男孩便是先前在假山後救下的東皇璞玉,隻是前邊那個女子,身上穿的破破爛爛,那衣裳也不知道被縫補了多少回,眼角朦朧的模樣,仿佛她的視力並不好,慢悠悠的起身,嘴角含笑的道,“璞鈺我兒,是娘親不好,讓你生在冷宮,娘親之前又是個奴婢,不懂什麼治國之道,不然你也有機會同那些皇子一樣,受百姓們仰慕,都是娘親不好,”
不遠處,一個小男孩穿著已經洗的發白了的並不適合他的太監衣裳小心翼翼的端著杯茶走到菜地旁邊,“娘親,先喝點水吧!這些活孩兒來做就好了。”
東皇龍毅一眼便看出來這個小男孩便是先前在假山後救下的東皇璞玉,隻是前邊那個女子,身上穿的破破爛爛,那衣裳也不知道被縫補了多少回,眼角朦朧的模樣,仿佛她的視力並不好,慢悠悠的起身,嘴角含笑的道,“璞鈺我兒,是娘親不好,讓你生在冷宮,娘親之前又是個奴婢,不懂什麼治國之道,不然你也有機會同那些皇子一樣,受百姓們仰慕,都是娘親不好,”
女子這麼說著眼淚直流,男孩又忙著掏出懷裏的粗布帕子給她擦眼淚,“娘親,不要緊,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等四皇兄來幫我們了,孩兒定不會再讓娘親受這樣的苦,這些話娘親都說了許多遍了,日後修要在講了,不然孩兒可要生氣了。”
女子聞言,不住的點頭並撫摸東皇璞玉的頭,隻是又聽得不遠處傳過來一個陌生而又溫潤的女聲,“好一個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本以為這冷宮之中無人懂得文墨,卻不想十皇子雖人在冷宮,卻識得這些道理,”
見來人是個陌生女子,後邊又跟這個不認識的華衣男子,看樣子這兩人身份高貴,陳美人急忙將東皇璞玉擋在身後,俯身行禮,“不知二位貴人來此奴婢失禮了,二位貴人,可是我家小兒做了什麼錯事嗎?奴婢在這裏替他向二位貴人道歉了,他不過是個小孩子,您大人有大量,還請莫要計較。”
身後的小腦袋不斷的往外頭看,然後眉開眼笑的掙脫陳美人的手,跑到東皇龍毅麵前,拱手作揖,“四皇兄,你終於來了,璞玉已經等了你好多天了,這眼睛都快看穿了。”
陳美人愣住了,原來先前璞玉這孩子說的是真的,急忙跪下行禮,“戰王殿下,奴婢不知是殿下駕到,還望殿下恕罪,璞玉,快過來,不得無禮。”
“陳美人,今日東皇國君大壽,那些個宮女太監都被派到前邊去招呼了,沒空管這後院的事情,更別提你這冷宮了,禮數什麼的便免了吧!璞鈺,看你這裏倒像是個農家小院一般,不領本宮與你四皇兄進去坐坐嗎?”見陳美人這般拘謹,北溟鳳曦隻好對東皇璞鈺熱情一些了。
隻是那陳美人木納的看了看東皇龍毅,又看了一眼北溟鳳曦,好似在問這位姑娘是何人,在她眼裏,皇權高於一切,這女子竟然會替戰王殿下下答意思,想來不是普通的小姐,“她是北溟嫡公主,未來戰王妃,曦兒,坐就不坐了,忙了一天,你也該累了,早些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