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羽看見玄冰室冰床上阿彩的眼角有淚流出。
“睡了也要哭麼?”葬羽喃喃自語。
為阿彩擦幹淚水。
葬羽目光一冷,道:“你為世界流了淚,我必定要讓世界為你流血。”
“主人。”彩月在冰室外叫了一聲。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葬羽在裏邊呆了這麼久,而裏邊冰天雪地的,彩月擔心葬羽會受不了。由於知道葬羽是自己上部,如此,也就叫了葬羽主人。
一些冰花衝天而起,洞口露出冰階。
彩月掃了一眼夜嚴,一步步邁下,她知道這是代表自己可以進去了。
阿彩回頭看了一眼,夜嚴並不在意,阿彩便繼續向著台階緩緩走下。
“主人。”阿彩單膝跪下,這麼久了,她總算是又看到了這個一不小心偷走自己心的佳公子。,一顆心便無法安定了。
葬羽目光亮了一下,卻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將目光從阿彩的身上移在了彩月的身上。示意彩月靠近自己。
彩月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呼吸變得急促。隻是她看著葬羽的手一直握著一個人,一個像鬼一樣恐怖的人。心理還是很不是滋味呢!原來這麼一個不讓人進的玄冰室裏竟然有這麼一個如同鬼魅一般的女子。
葬羽又平靜的看著阿彩,左手將阿彩的手握著緊緊的。而右手卻提著一裝有美酒的玉壺往嘴裏灌著酒。
“主人,美酒穿腸過,喝多了傷心又傷身。”阿彩第一次看著葬羽這樣喝酒,著實是被嚇著了,不過她更關心的是葬羽的身子。
“那麼你來與本護同飲。”葬羽繼續喝著酒,並不曾看阿彩。在玄冰室中,葬羽沒說一個字,口邊就會出現一串液化了的白霧。
與君同飲?這真是彩月一見葬羽就幻想的,隻是卻不曾幻想是再這樣的情景之下。
“屬下不敢。”阿彩答,或許她與他同飲,飲完了葬羽就不喝了吧,就不像現在這麼買醉了吧!這樣就可以不至於太傷身了吧?隻是,阿彩卻從來不敢想象葬羽會讓自己同飲。才剛認識,一個下屬怎能配與他同飲,看得出來,他也是一個多麼霸氣的人啊。這樣的人,怎麼允許下等人與自己同飲呢?
葬羽突然放開了阿彩的手,彩月看著葬羽放開了阿彩的手心竟然覺得舒暢了很多。她並不知道阿彩是誰。這是她第一次見阿彩,但是她知道不該問得永遠也不要多問,對,前一會夜嚴才告訴她不好問的不要問。所以從她看到阿彩,她還一句話也沒有提到阿彩,也沒有問阿彩是誰,她知道,葬羽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在她心正舒暢開去的時候,突然被葬羽伸手一拉,重心偏離。直接倒了下去。倒進了葬羽的懷裏。
葬羽慵懶地倚在冰床旁,而彩月就這樣躺在葬羽的懷裏。葬羽仔仔細細打量了彩月,又時不時地瞟冰床上的阿彩,嘴唇顫抖著說:“像,真是太像了。”
又加上喝了一點烈酒,葬羽更覺得彩月像以前的阿彩。
彩月臉上立刻有了幾朵浮雲,就這樣一會,竟然覺得葬羽的胸膛溫暖了自己的全身。她想要站起來,可是她舍不得離開這個溫暖的胸膛。
彩月想要好好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暖,正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被冰床上的阿彩的紅衣把眼睛紮得生疼。彩月驀然睜大眼睛。想要起來。
葬羽扣住了彩月的手。
彩月不解地看著葬羽,輕聲叫了一聲:“主人。”可能是貼著葬羽的原因,彩月的語氣顯得有些嬌羞,如同夢囈一般。
葬羽的眸子有種光在跳躍,目光很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