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丁香並沒有回到慕容山莊。
慕容哮難得地走到丁香的牡丹園去看她,卻撲了一個空。”小香……”慕容哮在門口端了一碗燕窩,站了半晌,卻沒有人應一聲。
“小香!”慕容哮再叫了一聲。卻有了一點點的不耐煩。腳步輕抬,就要進去。眉頭清蹙,有了一絲絲的慍怒。
慕容哮才推開門,正要多說幾句,身旁便跪下了兩個侍奉丫頭。
“莊主饒命……”
………
“莊主饒命啊!”
兩個丫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停地磕著頭,頭也不敢抬一下,不多時,額頭上就已經流出了血。
“她可說了什麼?”慕容哮叫兩個丫頭的反應,便環顧了一下這屋子,見屋子裏除了兩個丫頭便沒有了人。
“她說……”丫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麵如死灰。舌頭就像打結了一樣,
“說什麼?”慕容哮耐力有限,一腳踢在了丫頭的肚子上。
另一個丫頭見狀,又立刻磕起頭來:”莊主饒命啊!莊主饒命”
“你說。”慕容哮看著地上煞白著臉色的丫頭,伸手一指,滿是威嚴。
“她說……說……”丫頭不知道怎麼把原話說出來。
慕容哮眼一橫。
“莊主掉進了榮華富貴裏,早就不是當初的慕容哮。現在的莊主虛偽很辣。已經不是她的良人。”丫頭看著慕容哮慢慢陰沉下來的臉色“莊主饒命啊!”
“繼續。”慕容哮抑製住自己滿臉的怒容,有了一種被背叛的憤怒。
另一個丫頭見說話沒事,便立刻爬了過來,磕了一個頭,補充道“她說她要去見一個老朋友。若是回來了也就罷了,若是沒有回來,那麼……那麼下次相見,她便與莊主成為敵人。”
慕容哮把手裏的燕窩打倒在了地上,憤怒地抽動著嘴角“敵人是吧?好你個丁香……”
慕容哮的臉越來越猙獰。
“嗚嗚……莊主饒命啊!”兩個丫頭還在哭泣著求饒。
“沒用的東西。”慕容哮一腳踢開兩個丫頭,甩袖離去。
“處理好這裏的事情,不管使用什麼手段,以最快的速度帶回丁香。”慕容哮停在門口。看著前方。
“屬下遵命。”屋頂上傳來了肯定地聲音。接著從兩旁的樹上各湧出一個人,衝進屋裏,將兩個丫頭殺害。
慕容哮也不多留,吩咐了下去。便離開了。
眼角出現了一絲很辣“小香,沒有了權勢,沒有了榮華富貴,便沒有辦法活下來。我這是讓你明白這個道理。”
由於慕容哮說的是不管使用什麼手段。所以暗處的人直接畫了丁香的畫像,開始全城搜索。
剛開始有官府的人阻止可是當知道辦事的人是慕容山莊的時候,卻當做沒有看見了。
“哥,我們帶的幹糧都要完了。”雲湖向著雲風抱怨著。此時,眾人正在湖邊歇息。
“我知道穿過林子有一家客棧。”素諼用手指著前方。
“素諼來過?”雲湖好奇地詢問著。
“以前跟著恩人走過,依稀有些印象。”素諼開口,現在提著恩人兩個字,她已經覺得再平常不過了。
“原來如此。”雲湖喝了一口水。
“哥,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不如就去客棧住一晚,明個再趕路,約摸著正午之前便能到了。”雲湖和雲風商量著。
雲風見到雲湖滿臉的倦色,點頭就應了下來“如此也好。就依妹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