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終於解放了,含笑,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來了。”林含笑任由白繁縷拉著,沒有說話,左顧右盼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含笑啊,我們去念橋邊的芍店喝茶好不好。”白繁縷指著遠處的茶館。
“嗯,好,我從來沒有來過這,一切都聽繁縷姐的。”白繁縷一路上都是東看看,西望望。這時對麵突然來了幾個小混混,走過來對著她們倆說:“呦,這倆小姑娘細皮嫩肉的,長的也這麼好看,怎麼,陪爺幾個玩玩。”
林含笑嚇得不敢吭聲,白繁縷向前一步仰著頭,瞪著眼睛說道:“隻怕你玩不起。”
那人見白繁縷瞪著他,便說道:“這上海還沒有爺玩不起的女人,我叔叔可是警察局局長。識相點乖乖聽話,免得受皮肉之苦。”周圍的人都不敢過來幫她們一把,唯恐把自己搭進去。
“啊呸,哼,滾開。”
“啪。”那小混混一巴掌打在了白繁縷的臉上。林含笑見白繁縷被打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回打了那小混混一巴掌:“沒想到看著你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手勁這麼大。”於是那小混混對著身後的幾個人說到:“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抓起來,待會局裏去。敢打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林含笑推了眼前幾個人一把,那幾個人順勢拉住了林含笑,林含笑大喊著:“繁縷姐,你快走啊,快走啊。”
白繁縷看了看林含笑,又看了看地上的小混混們,說道:“別怕,我去找人來就你,等著我回來。”說完白繁縷便消失在了人群裏。
小混混拉著林含笑起來,連著打了林含笑兩巴掌,林含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的,隻留有最後一絲絲意識。
白繁縷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進了一棟樓,輕車熟路的走到一間房裏,大喊著:“哥,哥你在哪啊!”
“繁縷小姐,你怎麼了!”白繁縷看到迎麵走來的白鶴芋的秘書絡石,連忙抓住了他:“絡石,我哥呢,快帶我去找我哥。”
絡石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白繁縷說道:“長官正在開會,還請繁縷小姐稍等一會。”
白繁縷拚命的搖頭直說:“不不不,來不及了,我哥在哪開會,快說。”最後一句是白繁縷大吼出來的。
絡石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帶著白繁縷到達會議室,白繁縷一把推開緊閉的門,跑到白鶴芋的身旁,哭聲道:“哥,求你去救救含笑。”
白鶴芋驀地站起來道:“含笑?含笑怎麼了?”白鶴芋的手緊緊握著白繁縷的手臂,白繁縷感覺手臂快廢了,但是並沒有顧及那麼多。
“哥,來不及了,去警察局。”白鶴芋拉著白繁縷往外走:“走,在車上跟我說清楚,走。絡石,你帶上人和武器,去警察局。”一路上白繁縷和白鶴芋講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白鶴芋聽著額頭上暴起了青筋。
走到警擦局門前,絡石一腳把門踹開,一警察走過來說:“是哪個不要命的小王八羔子,敢踹警察局的門,不要命了啊?”白鶴芋舉起槍說到:“我不想和你廢話,剛剛被帶進來的姑娘在哪?”。
那警察嚇得滿頭是汗,伸手指了指,在地牢裏。絡石往他身上踹了一腳,白鶴芋沒有理會,直奔地牢。
地牢裏是何其的陰暗潮濕,白鶴芋不敢想象,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娘,怎麼能受得了,一行人走到地牢,看見那群小混混把林含笑綁在椅子上。林含笑一直在掙紮,而這是一個小混混想去扒林含笑的衣服。白鶴芋開了槍,剛好打中那小混混的頭,隨後小混混倒在地上,地上出現了一攤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