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小雅在後麵喊。
他毫不理睬。
他沒想到自己會那麼生氣,想要把那兩人都活剮了才解恨!
怪不得她不願離開柴房,他為她擔心的睡不著覺的時候她正和什麼阿默相談甚歡,說不定卿卿我我早就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他腦海裏登時浮現起一幅香豔而汙穢的畫麵,他氣得額上青筋爆出,於是腳下生風,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玉漱齋!
娉婷微眯著眼躺在床上小憩,被夏侯琰進來毫不遮攔的動靜吵醒了,她不太樂意的睜開眼,沒好氣道:“你來做什麼?”
“賤人!”夏侯琰不由分說一巴掌打上來,娉婷一個趔趄差點從差點從床上摔下來,她怒道:“你幹什麼?”卻被夏侯琰臉上灼人的憤怒給嚇到了。
帶著一種霸占的本能,夏侯琰按住她身體,濃重的呼吸噴灑在娉婷臉上。
他捏起她下巴,眉眼都在冒火,如同一頭困獸,他下顎緊繃的曲線看上去真是可怕,全身都散發著戾氣,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齒縫裏擠出來:“你這兩天你背著我做了什麼?恩?!”
“你給我放手!”娉婷痛得大喊起來:“不許碰我!你走!!”
“我不能碰?別人就能碰了麼?”在他心裏,早已認定了她和別人有染,他早已失去了冷靜,他要證明娉婷隻能是他的!
他決定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宣稱他對這個女人的主權!
夏侯琰咬牙說著,他早就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他毫不客氣的用力將娉婷的衣衫扯開,露出好看的大片雪白肌膚,如水一般的柔滑點燃了體內奔湧的欲/望,他的身體開始沸騰,什麼身份什麼理智,他統統棄之腦後,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要這個女人!
他撕掉了她白色的長裙……
娉婷驚叫著,她手舞足蹈的掙紮,但是夏侯琰的力氣那樣大。
她無法反抗他。
她隱約的感覺到將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因此害怕得發抖。
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伸出嘴唇,帶著他特有氣息的吻重重落下來,砸的她暈頭轉向,迫得她無法呼吸。
不要!
她不要!!
夏侯琰的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不能動彈,單腿頂在娉婷的輕顫的雙腿間,俯身湊近她花容失色的臉,有一種邪肆的眼神看著她恐懼卻又冰冷的雙眼,他覺得有一些東西怎麼也壓製不住,而他的聲音,也更加幽暗而沙啞了:“你一直在考驗我的耐心,現在我已經忍到極限了!”
她想並攏雙腳,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合上。如同無法逃避那讓她無比厭惡跟恐懼的視線,她顫聲叫:“既然不想忍了,幹脆殺了我!”
“殺你?”他笑得輕蔑,然後冰冷的宣稱道:“不,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永遠記住我。從此以後……你,隻能有我的印記。”
現在她是他唾手可得的戰利品。
娉婷看著夏侯琰危險而帶著情/欲的雙眼,她徒勞的想逃,雖然她清楚此時此刻她根本逃不掉,就像負傷的野獸被獵人圍攻,明知無望,仍舊最後的垂死掙紮,絕望,憤恨,無奈。
欲/火焚身的夏侯琰無視與娉婷虛弱的卻從未停過的掙紮,他惡狠狠的咬上她雪白而粉嫩的脖子,感受著她突突跳動的脈搏,再一路順著她的脖子啃了下去……
“啊……不……”她痛苦得無法呼吸,她的雙腿也被最大限度的張開。這樣的接觸讓她痛苦跟恐懼不已,仿佛有閃電一般不斷的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然而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夏侯琰惱怒的吼了一聲:“滾!”
敲門聲停止了一陣,正當夏侯琰要繼續的時候,卻再度響起。
“咚咚咚,咚咚咚……”
這聲音對娉婷而言美好得如同天籟,她在絕望之中看到一絲絲生機。
她顫抖著,哭泣著,想要穿起衣服,夏侯琰卻將那衣服扔到一邊,自己胡亂披上外衣,將身後簾子一拉,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迎上一抹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