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赤火會被舞曲所淹沒,這些青年才俊身著禮服,手裏端著香檳穿梭在人群中,偶爾看上對方的就牽著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在角落裏兩個人都是沉默的坐著,絲毫沒有容入這場專門為正式成員舉辦的宴會,他們就是楊雨欣和白靖亭,他們還在為以生病為理由逃避的白靖澤而擔心著,他們還是一言不發,在思索著什麼。
與此同時赤火會的中央辦公室裏十多個人一言不發的坐著,神情肅穆。
“之秋,你們怎麼會突然決定開戰的,而且期限還這麼著急?”一個白發老頭盯著孟之秋,語氣之中透著不解與暴怒,明顯,他在為孟之秋和其他兩位王作出的決定有所不滿。
孟之秋久久沒有說話,他把玩著戒指在思索著什麼。
“孟之秋,我在問你話!”老頭暴怒了,他用力的拍打著桌麵道。
“這不是我們三個人自己決定的……幹爹”孟之秋恭恭敬敬的回答。
這個老頭是個美國人叫愾·羅斯柴爾德,十幾年前在貧民窟找到孟之秋,並且帶回赤火會養大成人,然後孟之秋沒讓他失望的覺醒了王之力,就把孟之秋推舉為赤火會的會長。
“我說愾·羅斯柴爾德,你這火爆脾氣啊!得改啊!你看看我,如此紳士風度,英倫風範”一旁的另一個邋裏邋遢的扣著鼻屎漫不經心的說到。
“老混蛋,閉嘴,你在這裏除了扣鼻屎惡心人還一無是處,不如滾回你的實驗室好好研究如何突破臨界線!”愾被氣得發抖,這些赤火會的高層個個都是漫不經意的,毫不在意。有時候愾有一種找個大坑,把這些老東西給推下去活埋了的想法。
“幹爹,我們王與王之間有莫名的心靈感應,我們都……”孟之秋頓了頓看著窗外繁華的城市繼續說“我們都感應到白王傳承的頻率了……”
“嘶……”
一聲聲倒吸聲傳來,剛才他們都是為了不讓孟之秋出醜而裝出神情肅穆的,他們連王之戰會引發世界大戰都毫不在乎,好像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可聽見白王,他們不自覺的冷汗直冒。可想而知白王這兩個字所帶來的傷害都可以和地球毀滅相提並論了!
上兩次白王出現,第二次次差點屠盡全人類,第一次則沒有多少文獻記載,不過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災難了!王所擁有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特別是白王,他瞬間釋放的殺意可以讓幾十萬平常人立刻暈厥,連擁有王之血統的混血種都是顫抖。
“你們怎麼確定就是白王的?要知道你們得到王之力才十幾年,而白王最後出現的時間是百年前,你確定你們沒有搞錯?”愾不甘心的問,神情嚴肅之至。
“這是很奇怪的一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不過我就是百分百肯定是白王!”孟之秋神色黯然,不過眼底不可查的出現了一股戰意。
孟之秋轉過頭看著那個邋裏邋遢的老頭問:“佐世禦田博士,您那裏的臨界血線研究的如何了?”
佐世禦田擺弄了一下那油膩的頭發道:“王,目前沒有什麼明顯的進展,不過我發現覺醒高危言靈的個別人可以在第一次釋放高危言靈,並且在反噬中活下來,第二次開始就會慢慢的開始適應,然後在使用一段時間覺得快突破臨界血線的時候遭遇更為可怖的反噬,目前根據資料顯示沒有人能夠挺過去……”
“也就是說你完全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還每個月燃燒高達五十萬美金的研究經費!”愾·羅斯柴爾德實在是被氣得不輕。
而那博士也是申辯道:“喂喂喂,老頭,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這些年我為赤火會做的貢獻你們可是有目共睹啊,五十萬美金的經費我都嫌少了,隻不過寧願自己苦一點也不讓赤火會壓力增大所以沒提,我的天呐!我如此的兢兢業業和赤膽忠心你居然還要質問我!本博士真是傷心欲絕。”這貨說著,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比高尚,還有一絲洋洋得意的小情緒。
愾已經被他的無恥弄的淩亂了,他憤怒的大吼“所謂的貢獻就是專員出任務的時候莫名其妙爆炸的炸彈和稍微加一下油就超速的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