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元瞧了眼被自己抓在手裏的林牧,“你小子哪個殿的,叫什麼名字?”
“弟……,弟子林牧,乃馭蟲穀弟子。”林牧惶恐不安的回道。
“馭蟲穀,這就有意思了,行了,就你吧,哎呀……,就打個架,你怕個屁啊。”嗬斥了林牧一句後,魯子元抬頭輕蔑的說道:“兔崽子們,這名弟子老夫隨意從人群中抓來的,隻有三階武者實力,替老夫和你們比試,省的你們說我以大欺小,但若是你們輸了,老夫就在你們戰武殿門口,立上一塊石碑,上寫螻蟻廢物殿,再布上法陣,讓你們天天瞧著這塊碑又不能毀去,其中滋味,你們自己感受下吧。”
不少圍觀弟子聞言,紛紛暗呼卑鄙,“師叔祖今天這是跟戰武殿卯上了啊,這哪裏是比試,分明就是故意羞辱啊。”
“也不盡然,師叔祖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若是跟他同輩之人還好,可被一群外門弟子逼著道歉,換誰,也得考慮下麵子問題。”
一些已被挑起怒火的戰武殿弟子更是憤怒到了極點,心中無比敬仰的地方,竟被這胖子如此羞辱,紛紛咬牙切齒的吼道,“別說一個三階武者,就是來一個六階武者,我們戰武殿又有何懼,敢問師叔祖,怎麼個比法。”
魯子元冷哼一聲道:“這小子叫林牧,是馭蟲穀之人,老夫稍後就在馭蟲穀擺下七天擂台,和你們戰武殿每天比試一場,你們也別嫌老夫看不起你們戰武殿,隻要是三階,哦……,不,四階以下弟子,隨你們派遣,隻要能贏這小子一場,老夫就在天元區的廣場上,當著全宗的麵,給你們戰武殿道歉,並且獲勝之人,老夫額外賞賜星玄丹一枚,但若是你們一場都贏不了,所有參加比試之人,就親手扛著石碑,放在你們戰武殿門口。”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滿場驚呼,“星玄丹,這可是能讓武者百分百引靈入體成功的丹藥,一枚就值二百星元點,而且還要排隊才有可能換取到,看來今天師叔祖真的是被惹怒了,連這種丹藥都舍得拿出。”
“我怎麼瞧著這事不對勁啊,這魯子元可是出了名的坑貨,今天怎會如此大方,這其中怕是有詐啊。”
“詐個屁啊,沒聽師叔祖說嘛,四階以下弟子都可參與,而那小子隻是三階武者,這種明顯對自己不利的局麵,你以為師叔祖傻啊。”
“嗯,有道理,看來這魯胖子今天真是被氣的不輕啊。”
“老夫現在就去馭蟲穀等著,不過勸你們還是放棄最好,反正你們戰武殿也是三殿中最弱的。”不少戰武殿的弟子聽著這些刺骨的譏諷之言,紛紛怒吼著跟在魯子元身後,吵吵嚷嚷的向著馭蟲穀走去,也有一些不嫌事大之人,轉身向戰武殿跑去,招呼更多人前來。
馭蟲穀外,魯子元大袖一揮,一座石質擂台顯露出來,抬手將林牧丟在台上,大聲道:“小子,你可是代表老夫出戰的,若是輸了,你應該知道後果。”
看台上的林牧,此刻已恐懼到了極點,戰戰兢兢的道:“師……,師叔祖,弟子實力低微,實……,實在難以堪此大任,還請師叔祖另擇賢才。”
“廢什麼話啊,被老夫選中便是天意,你難倒要讓老夫違背天意,做出逆天之事嗎?”
“弟子不敢,隻是……,隻是……。”
“行了,你小子若再推三阻四的,我現在就廢了你修為,扔出星元宗,不就打幾場架嘛,有什麼好怕的。”
站在人群遠處的墨玉軒,瞧著擂台上一唱一和的二人,也是目瞪口呆,“此等演技,這是要把戰武殿往死裏坑的節奏啊。”隨即抬手招呼過來兩人,小聲道:“你們兩個,可都欠了我不少星元點,今日之事,隻要照我說的去辦,之前的帳一筆勾銷,事後還有會一筆意外收獲等著你們,若是出了任何紕漏,或是走漏了任何風聲,你們應該知道哥哥的手段。”
兩人聞言,趕忙點頭稱是,“墨哥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管誰人問起,就算被逐出宗門,我們也絕不會吐出一個字來。”
另一邊,隨著越來越多的戰武殿弟子聚集而來,幾名為首的六階弟子,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出場人選。隻聽其中一人道:“不可,那小子隻有三階武者的實力,我們若派出一位四階武者,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難以服眾。”
“這可是一枚星玄丹的獎勵啊,如果能贏到手,我們再拿出拍賣,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哼,此事事關戰武殿榮譽,怎能用一枚丹藥衡量。”
“這事現在鬧這麼大,也不見戰武殿殿主出麵,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操的哪門子心。”
就在幾人爭論不休時,一位麵色陰柔的青年開口道:“按那胖子所說,隻要七場中我們贏一場便算獲勝,換言之,就是我們有七次機會,這第一場,咱們就先摸摸馭蟲穀那小子的底細,再做打算不遲。”
幾人聞言,也是冷靜下來,“若是摸那小子底細,咱們戰武殿還真有一位合適的。”
“你說的是左木吧,若是摸底的話,那小子確實是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