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呀,即讓人傷悲,也讓人開懷。命運總是離奇曲折。活著與生活是兩碼事,雖然它倆隻有一字之差,男人和女人也是一字之差,但意義不同,雖然都是靈長類高智慧生物,然而一個有棒子一個有曲徑,男人的胸沒什麼用,女人的胸卻可以捏和哺乳幼兒,盡管隻有一對兒兩個,但體積還算碩大。馮唐曾言女人不如母豬,母豬有兩排**,女人隻有兩個**。這個觀點是比較的量,但從體積上講還是女人更勝一籌。
看到隔壁鄰居家的小妹妹,一直在思考這個小妹妹長大了一準兒是個美人兒,有個腦袋,有一腦袋的頭發,有鼻子有眼睛,有四肢。年齡雖小,不過該有的也全都有了,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沒鄰村那個寡婦的的膀大腰圓。鄰村的寡婦年輕時說是一個大美人,十裏八鄉都有名,現在的年齡也不過是三十七八罷了,垂涎她的單身漢能排出好幾裏,聽說和村裏的那個混蛋會計有一腿,是真是假誰知道呢?一個人說,兩個人說,然後全都在說。村裏的老娘們兒們看到她都避之不及,像躲瘟疫,她們的丈夫倒是不躲閃,巴不得想沾些便宜,床上打一次架呢。那口水要是有人收集起來我敢肯定能滔滔不絕奔流千裏到東海。寡婦走了,這幫家夥就開始咬耳朵,聲音漸漸變大,這樣的情景再聽上一曲約翰施特勞斯的《閑聊波爾卡進行曲》再適合不過。寡婦聽見往回一走,這幫家夥便成了啞巴了。
寡婦不是寡婦的時候很美,那時她還是個女孩沒有婚配,上門提親的自然不少,一個個年輕人渴求與她發生些什麼。可她眼光高啊,全然看不上這幫小夥子們。家裏的門檻險些被踏平。無數次之後寡婦突然和村東頭老李家的兒子,人送外號李大嘴,人長得不盡人意,說話悶聲悶語,就算有人咒罵他,他都嘿嘿的笑。需要說明的是他不是傻子,隻是太過憨厚了。
這樣一個悶子似的人偏偏寡婦喜歡,來了個倒追。於是兩個人開始處對象,謠言莫名其妙的就出來了。說是寡婦被人搞懷孕了,找李大嘴來背鍋。幾個年輕的家夥正嫉妒這李大嘴的豔福,自然煽風點火,大嘴聽說氣不過,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人鬥毆。大嘴這般憨厚的家夥怎麼可能打得過這些家夥?一敗塗地,還是寡婦把他帶回了家。問他為什麼和人打架,大嘴先是沉默,過了不知道多久才來了一句:氣不過。寡婦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大嘴,告訴大嘴:愛說說去。大嘴還是那麼一句氣不過。寡婦想了想和大嘴商量了一下便想要結婚,各回各家,和自己的父母商量了一番,定下了結婚的日子。
倆人就在這謠言中結婚了,這應該是夫妻間的信任吧。結完婚沒多久謠言就消散了。婚後第一年寡婦懷孕了,次年誕下了一個兒子。一家人沒啥風波一直平淡的生活著,很幸福,很美滿。孩子三歲的時候,大嘴決定出去打工,結果這一去二百五,再也沒有回來,回來的隻有一個電話,大嘴在工地從樓上掉了下來,摔死了。也是這一次個大事件,潘多拉打開了寶盒。寡婦久久愣神,過了很久才哭了出來,輕聲流淚到放聲大哭。
好在寡婦年齡不大,不過二十五六罷了。公婆想讓她改嫁,孩子不要帶,老兩口帶著。寡婦不同意。一家人陷入大嘴嗝屁的悲傷裏。寡婦的公婆太傷心,不久婆婆就瘋了,不小心掉到了河溝裏,公公去救,結果老兩口一起走了。寡婦這回真的成了寡婦。過了一兩年,寡婦改嫁給了村裏的一個單身漢。兩口子過著小日子,單身漢對寡婦的兒子和自己的兒子沒什麼區別,婚後第三年,單身漢上山采石頭不小心犯了車,也玩完了,寡婦又成了寡婦。寡婦一傷心極了,不過沒有放聲大哭,又開始了辦喪事,村裏人說她克夫。寡婦從此也不準備改嫁了,決定自己養孩子。時間長了,新來的會計經常來幫寡婦。於是謠言又起來了。
會計也不管什麼謠言,該幹嘛還是幹嘛,時間久了,原本沒什麼也有了什麼,感情總是莫名其妙的綻放和凋零,也沒人能總結出它的開放規律。兩個人準備一起同居生活了。可還沒等同居,會計開車去縣裏的路上就出了車禍。嗝屁了。嗚呼哀哉的寡婦這次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