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俊勉一直都是很好控製的,隻要是他關振東說的話,他肯定是沒有二話的,就算是他那麼的討厭關家,他說了要每個星期來一次,回家吃飯,他也都是按照他的心意照做了。
這麼多年來關俊勉在關振東的手掌心任他揉捏絕沒有半句反駁。
今天的反駁關振東很是不高興,但是看在這麼多年來也是頭一次的份上,他也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了,給他留一點餘地。
但是今天確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威嚴,那麼就是不可饒恕的了。
“你今天是不打算改變主意了。”關振東的聲音似乎是帶著一根根的堅冰一樣射向了關俊勉,一字一頓,帶著凜冽的味道。
關俊勉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卻帶著堅持的模樣,再次的將他的觀點重複,“爸,請你以昊天的大局為重!”
“我就是錢多,想要給俊卓拿去燒,怎麼樣,我的錢,怎麼著都行 ,讓你做昊天的總裁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關振東帶著冷冽,這是一點也不給她麵子啊,擺明了是難看,不訓斥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個霸道很久的人,棋子一下子不服從他的命令,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除了憤怒,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真是給他臉了。
關俊勉精致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嘲諷,唇角跟著彎起,“爸,既然你這麼的想要給二弟開店,昊天沒有資金可是你有啊。”
這是他第三次挑戰他的權威,現在居然讓他拿出自己的資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關俊卓敢在他的地盤上調戲他的女人,這筆錢說什麼都不能批給他。
不批自己就算是便宜他了。
“關俊勉!”關俊卓渾身哆嗦,被氣的不輕,這個關俊勉居然敢這麼公然的跟自己的爸爸作對。
關老爺子眯縫著已經渾濁但是卻依舊銳利的眼睛,抿了抿嘴唇,語氣中帶著嘲諷的味道,“關俊勉。你說昊天現在你資金緊缺看,但是你卻有錢用在鑽石的走私上,你別以為什麼人都是傻子,被你玩弄。”
手上那些不清不楚的生意,難道是拿他不知道嗎。就算是他現在待在家裏,可是耳朵眼睛依舊清楚,腦子也不糊塗,這件事想要隱瞞她真是有點異想天開。
“走私?他竟然敢走私?”關俊卓一聽見這個詞語,馬上換上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大那是很快便有一種幸災樂禍的神情,“爸爸,這是真的嗎,他竟然敢走私?鑽石走私可是犯法的呀,咱們這種正經的生意人怎麼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敗類呢,真是不可思議,我記得這些年我們國家抓這個可是很嚴的,我的一個朋友就是因為賣了一條線,可是沒嘚瑟一個 月呢,就被警察連鍋端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關俊勉,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走私,你真是嫌命長啊。”
關俊勉依舊是帶著冷冷的微笑,一副有什麼了不起的樣子,關俊卓逮到這個機會就讓你囂張一下,誰讓他心情好呢,你以為誰都跟你還有你的朋友一樣嗎?那麼的飯桶!
不過,他做的這麼的隱秘,這件事老爺子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值得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