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花園之後,趙文來到了禦書房中處理政事。
趙銘宇則待在議政院裏,主持著會議。
趙文隨手拿起一本奏折,批閱起來。
這份奏折是議政院的一個官員送上來的,趙文打開奏折,看了起來。
奏折上的內容是關於占領地的,這上麵的內容和趙文說的差不多。
奏折對於那些海外之地的統治政策是和趙文想的差不多,在文化和人文方麵對西方進行統治。
而且,這份奏折上的內容比趙文說的那些還要絕。
奏折上說,對那些海外之地的所有人進行改姓。
將西方那些粗俗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的姓氏進行改動,將那些西方人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習慣進行改動。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實在是絕。
不僅將他們的文化給斷絕了,還將他們的祖宗給改變了。
看著奏折上麵的內容,趙文的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好主意啊,這個辦法不錯,我之前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趙文將這個辦法記了下來。
在放下奏折的時候,趙文看了看這封奏折是誰寫的。
像這樣的人,以後可要大用。
......
半個月之後,議政院和軍事院終於將具體的政策製定了出來。
趙銘宇將製定出來的政策拿到了禦書房中。
製定出來的這些政策非常的多,足有一本書那麼厚。
趙文坐在椅子上,將這本冊子打開,仔細的看著。
趙銘宇站在趙文的麵前,恭恭敬敬的站著。
趙文看的很仔細,差不多看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看了十幾頁。
“還不錯!”
趙文將手中的冊子放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趙銘宇一聽著話,長出了一口氣。
“你的那些弟弟妹妹們年齡已經不小了,再過幾年也要就藩了!”
趙文突然沒來由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趙文說到這裏,臉上滿是唏噓以及不舍,可盡管不舍,也要讓他們就藩。
這是趙文在很早之前就定下來的,等趙文的這些孩子成年之後,基本上都是要就藩的。
女兒的話,不需要就藩,但是男孩就必須就藩,除過太子之外必須就藩。
趙文的兒子比較多,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一去,往後的時間裏,誰知道能再見上幾麵,這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很難接受,更別說是趙文了。
趙銘宇看著趙文的樣子,也沉默了下來。
和其他的太子不一樣,趙銘宇和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這冷不丁的就天涯兩隔,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爹,必須要這樣做嗎?”趙銘宇鼓足勇氣問道。
“你還年輕,你不知道!”趙文站了起來,走到了禦書房的房門口。
他看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看上去風平浪靜的世界,下麵蘊含的風暴是無法預測的。
現在咱們的勢力看上去無人能擋,可誰知道以後是一個怎麼樣的場景?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提前做好準備,大廈將傾的那天真的到來後,又怎麼能東山再起?”
趙文看著天上的太陽,怔怔的出神。
有時候,趙文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
按理說,憑借著趙文現在的實力,就算現在停下來不發展,讓其他國家原地追一百年都不一定追的上。
可是,就算差距已經這樣大了,趙文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好了,你退下吧。政策就按照製定出來的辦吧!”趙文轉過身子,對著趙銘宇說道。
趙銘宇點點頭,帶著桌子上的那本冊子離開了禦書房。
......
當製定出來的政策開始施行的時候,西方世界裏又掀起了血雨腥風。
沒有人願意更改自己姓名,沒有人願意背離自己的祖宗,沒有人願意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更沒有人願意學習不是自己民族的語言。
可是,他們的不滿是徒勞無功的。
當刀槍橫在他們的頭上時,他們也不得不低下自己的頭顱。
如果敢反抗,就是一個死。
焚書坑儒政策開始實施時,趙文留在西方的那些士兵開始了全城大搜捕。
西方世界的那些圖書館、個人收藏、皇室收藏等等,全都被一一銷毀。
他們的書籍,不管是什麼樣的書籍,全都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