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嘰”一聲,門開了一條縫兒,小醜怪直接鑽了出去,按著霍天的吩咐尖聲朝天尖嚎:“嗝嗝嗝”
不過一會兒,林中的沙沙聲越來越近,一個兩個的腦袋從黃沙下鑽出,聞著味兒規規矩矩的圍在木碗邊。
烏白瞟了一眼霍天手裏端著的東西,“你做的?”
“憑空變的。你能信?”霍天咧嘴一笑,伸手遞到烏白眼前,“我這個人,一向知恩圖報。”
“你的碗裏我放的都是白色的冰葉日中花,美膚的。”
AP一號:“主人,這對烏白姑娘沒用。您看她吃了那麼多花花草草,也沒變色啊。”
霍天:“……看破不說破,人姑娘自尊心往哪裏放?”
霍天老好人的看著烏白戴著的皮質口罩,“還是戴著口罩的好,是黑是白都看不見,不過,口罩戴久了,額頭的膚色和臉會對不上號吧。”
“你說那麼多,見我搭理你了嗎?”烏白一腳砰的踹上了門,“滾!”
“這脾氣,說爆就爆,好心沒好報。”霍天將手裏端著的木碗放在烏白門邊。
扭頭見醜怪都到齊了,幾步跨過去坐好,見醜怪都在等著他,心裏被重視的感覺忒暖,摸了摸小醜怪的頭,“吃完可以喝果醬。瞧你瘦的跟個猴子似的。”
“開動!”
沒有筷子,也沒有叉子,直接手抓起開吃,抱著碗仰頭喝著酸甜酸甜的果醬,醜怪歡快的打起“嗝”,一聲聲,飽嗝四重奏的效果。
烏白盤腿坐在地麵,托腮盯著地麵,“長的那麼黃,居然還敢說我膚色不均!”
撿起地麵木棍朝著木門扔過去,小恐龍剛好從門縫兒邊鑽進去,腦袋卡在門邊上,被落下的木棍敲了一下,翅膀卡在門外麵,嘴裏叼著一朵花看著烏白,大眼珠子被木棍敲的眼淚汪汪。
“對不起啊”
烏白看小恐龍可憐模樣,拉開門將它抱起,門邊上的木碗上放著一枝花莖,花苞含在小恐龍嘴裏。
抬頭看向霍天和醜怪坐著的方向,十幾隻手拉著手跳起了圓圈舞,烏白伸手拿進了碗。
取下麵罩,紅唇有些發幹,拿起一朵裹著果醬的白色花苞放進嘴裏,
輕輕一咬,花苞內灌進去的醬汁溢滿口腔,酸酸甜甜,花瓣邊緣因烤了熾陽焦焦脆脆,內裏吸了果醬汁水,嫩嫩多汁,還有一股淡淡的花粉本身的味道。
“沒想到那家夥還有這手藝”烏白吃到停不下來,拿起最後一朵正要放進嘴裏。
小恐龍蹲坐在地上看著吃的香甜的烏白,大眼珠子黑亮黑亮,拍了拍翅膀,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盯著花苞。
“小家夥,餓了?”烏白抱起小恐龍,“喏,最後一個,給你。”
一口,幾乎沒有咬,小恐龍整個吞進肚子,抬頭蹭了蹭烏白的手,轉身跳到地上,咬住烏白的衣襟邊角,努力的朝著外拖。
“我不出去。你去找你爸,門開著縫兒的,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