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牛奶,蘇遲一直在回憶昨天的事情。她沒喝過酒,後來喝錯了就斷片了。她隻記得陸言沉的助理把自己接回來了,然後……就不知道了。
“小少爺,陸爺讓我叮囑您,以後不能喝酒了。”
“啊……”蘇遲茫然的抬頭看向站在一側的傭人。
“還有呢?他沒說其他的?”
傭人搖了搖頭:“沒有了。”
聞言,蘇遲眨眨眼,有些慌了。
“那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怎麼樣?”蘇遲試探著問。
傭人不明所以:“和平時一樣啊。”
蘇遲捧著杯子,皺了下眉,有些不確定:“沒生氣?”
“沒有。”傭人依舊搖頭。
聽到回答,蘇遲奇怪的誒了一聲,覺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自己昨天回來之後就上樓休息了?他沒生氣,那就是說,自己應該沒有招惹他吧。
想到這兒,蘇遲鬆了一口氣,端著牛奶安心的繼續喝。
過了幾秒,傭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上前開口:“哦對了小少爺。陸爺走的時候還說,讓你把他床上被你哭濕了的睡袍洗幹淨。手洗。”最後兩個字傭人語氣加重,特地強調了一下,沒辦法,這也是陸言沉的意思。
“咳……”蘇遲一口牛奶嗆在嗓子裏,噴了一桌子。
“咳咳咳咳。”蘇遲接過傭人遞來的紙巾一邊擦著嘴一邊咳嗽著,好半天才緩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蘇遲眼角有些紅,被傭人剛才那句話嚇得不輕。
“……”傭人也沒想到蘇遲反應居然這麼大,回過神,她又重複了一遍:“陸爺說讓你把他床上的睡袍用手洗幹淨。”
蘇遲連忙擺手,傭人沒說到重點,“不不不,是誰弄髒的。”
“陸爺說是您昨天晚上喝醉了,哭濕的。”
蘇遲:“……”
“啪嗒”一聲,蘇遲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縫,有些繃不住了。
三分鍾後,蘇遲站在陸言沉的房間裏,把床上那件黑色睡袍拎起來。睡袍其實已經幹了,蘇遲也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想起傭人剛剛的話,蘇遲擰了擰眉,她昨晚哭了?可是,哭就哭,為什麼陸言沉的睡袍被她哭濕了,這就很讓人想入非非。難不成,她趁著喝多了對陸言沉下手了?
蘇遲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雖然不否認陸言沉長得挺好看的,但是她也不是那種人吧,趁著喝醉耍流氓吃人家豆腐?不可能。
占人家便宜的這種事,她怎麼可能做。
蘇遲想到最後也沒有想出個什麼緣由,她認命的拎著陸言沉的衣服去了衛生間,泡在水裏之後擰幹隨手晾好她就溜了。
上了一上午的課,蘇遲頭還有些疼,老羅拿了外賣進來,兩人坐下來一起吃。
飯吃到一半,蘇遲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用另一隻手往老羅肩上一搭,對他笑的不懷好意。
老羅:“……”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肥事。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老羅:“我能不聽嗎?”
蘇遲對他笑了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