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查卡馬克祖王飛下台,走到姬昊天四人桌前,微笑道:“天帝陛下,你是宇宙第一男子,你唱歌一定好聽,你上台高歌一首吧?”
姬昊天搖頭道:“我沒興趣唱歌,倒是喜歡聽歌。帕查卡馬克祖王,你去過地球?”
帕查卡馬克祖王坐到姬昊天麵前的木桌旁,喝了一口茶,含笑道:“凡級宇宙有很多,也有很多的平行地球,我去過一些。你前所在的地球,我也去過,那個文明雖然是等級文明,卻也很精彩。”
姬昊天喝了一口茶,問道:“茫茫宇宙,無盡奇妙。滄桑田,星辰璀璨……幻化無邊……其中不隱藏著多少秘密。令人無限向往和憧憬……宇宙為麼會存在?天地萬物從何而來?會不會消失?宇宙是麼東?人是麼東?說是動物,卻為麼跟動物不一樣?有無來?地獄在哪?有沒有?天堂在哪?有沒有?”
這時,奧梅堤奧托祖王走過來,坐到木桌旁,他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個人史不有多少能人賢士在企圖破解其中的奧秘,文化積累,曆史沉澱。留下了無盡精彩的同時,卻也留下了諸多遺憾。諸多的過錯,罪惡跟陰謀。各種文化發展又形成了諸多文明,諸多仰,諸多的想主義。諸多的學術學……卻總是在無盡的修正,無盡的進理解詮釋中……形成了諸多紛爭與戰爭與苦難……為麼?這個宇宙中存在著無盡的物質,以各種不同形態不同方式存在著。永遠處於運動中。以此來達到所謂的‘平衡’……”
帕查卡馬克祖王悠悠的道:“這所有物質中有一種物質。他是宇宙源物質。個人史一直在苦苦尋找,苦苦盼;一切仰在苦苦尋求的終極目標。統統皆是一物,卻又都不是。就是宇宙本源……各種仰,各種文化,各個學,各種派的人們各有各的法:上帝,主,神,佛,創者,物主,救主,滅主,天,天機,天理,天道,理,終極理,終極禪理,終極哲理,終極物理,終極一切……這殊途同歸,萬法歸一……的有這種物質存在嗎?就有,那他這是麼玩意?以麼形態存在?他自己的本源又來自哪裏?誰也不道,誰也弄不楚……為麼?因為隻有他自己道,卻也連他自己也不道?為麼?因為‘我’道……如果我是‘我’,那麼‘我’又是誰?誰又是誰?”
奧梅堤奧托祖王道:“設想宇宙在麼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是麼也沒有。時間也沒有,‘設想’也沒有,‘麼’也沒有。‘也’也沒有。‘情況’也沒有,‘宇宙’也沒有。何概念都是宇宙物質,都沒有。卻唯獨有一樣東剩了下來。他就是‘沒有’,他也是宇宙物質,也沒有。可他怎麼沒有都是沒有。也就永永遠遠都還是沒有,也就永永遠遠都是有……他的字也沒有,就‘天理’吧!天理來了,天理的來了,天理的的來了。天理說:‘,我來了’。幹嘛來?為麼要來?天理說:‘我在該來的時候來,來為自己洗刷冤屈,來滅。’為麼要滅?誰你們把麼壞事都怪到我頭上來的……哈,哈,哈。都說要滅了,都說人將滅絕。誰能滅?何可以滅的事物都來自於我,都來源於我。我的誰能滅?誰敢滅?沒有……可惜‘沒有’就是我……都說有救主?我要滅誰敢阻擋?誰能阻擋?沒有……偏偏‘沒有’還是我……我來阻擋……何況何電場景及文學作品所能想象出來的滅情形都沒有辦法徹底滅絕人。麼徹底?一個不留……何況預言中的滅跟救本就存在著邏輯矛盾……隻有明滅會發生,會有救出現……可是你怎麼明滅會發生?沒有,怎麼都沒有辦法明。所以你們不慌……隻有明滅肯定會發生,救行為會出現……可是:你救成功了,滅預言又失靈了……你這種預言會既然失靈,那麼明你這預言本身就不準……那麼你那個滅又是怎麼明出來的?隻有我自己能讓這個矛盾解除。通過滅而救。滅為了救。救的手是滅……”
帕查卡馬克祖王悠揚的聲音道:“全人徹底滅絕,統統成為‘神’……統統恢神性。統統找到你自己的靈魂……讓你們統統恢本性……‘人性’本就是‘神性’……人人是天使下凡,人間本天堂,宇宙無地獄。說沒有又有。因為統統可有可無,統統虛無縹緲,統統就是我……間一切事物都跟我一性……有的‘無’,無的‘有’……我的性是麼性?‘錯’……我來了,我能讓間一切不該有的東都化無。能讓間一切錯的事物皆成對……記住:宇宙本源麼都沒有,就是麼都可以化為沒有……留下來的自然都是好事物了……”。
姬昊天道:“‘沒有’的本質為‘錯’,所以間有這些醜惡跟罪惡迷惑……所以一切罪惡的源也在我……我命本為錯,錯成萬物心悲苦;悲苦亦是錯,無形心莫奈何……”
姬昊天說著說著,漸漸進入神異莫的頓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