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
唐墨眸色一深。
“怎麼冒冒失失的?”
說著。
他接過她手裏的鬱金香。
她挑的鬱金香個頭很鮮,很嫩。
帶著特有的芬芳。
官白雪小臉一赧。
從他的懷裏出來。
“誰讓你走路沒聲音的。”
“來了也不說。”
她粉唇微噘。
模樣嬌俏可愛。
唐墨哪裏舍得怪她。
抬手。
漂亮的手指曲起,刮了一下她挺翹的瓊鼻。
這個動作,仿佛成了他專屬的寵溺動作。
官白雪身子縮了一下。
本能地嫌棄。
“唐墨,你幼稚!”
他不以為杵。
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轉頭,他對著老板娘說,“包一下。”
老板娘相貌平平。
卻是很年輕,很有氣質。
她笑意盈盈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視線落在官白雪身上。
那笑,越發的燦爛。
“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們包。”
小女孩過來,欲接下這工作,“妍姐,我來吧!”
“不用,我來就行了,你去忙別的吧。”
老板娘語氣淡淡的,如風中的雲朵。
讓人聽了很是舒心。
官白雪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她聲音嬌嬌軟軟的,仿佛能治愈人心。
都說聲音好聽的人長的也好看。
而她是個例外。
說不上醜,卻是絕對的平凡。
五官扁扁的。
沒有任何驚豔之處。
官白雪心裏覺得有些可惜。
打量之際。
老板娘已經包了花送過來。
唐墨付了錢,就攬著官白雪離開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
他先帶官白雪吃了飯,再去的南山。
他們到的時候,是下午兩點。
因為唐家的墓園在最上麵。
所以,他們需要走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到。
一路,唐墨牽著她的手。
十指相扣。
盡管爬的很累,可是她的心是甜蜜的。
因為他牽了她的手。
她突然想起她最近看過的。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
遇見你那一天,我變得好幼稚,想牽你的手,想和你一起逛街,想和你一起吃爆米花看電影,想抱著英文書坐在你的單車後麵,想和你天長地久一輩子。
此生唯一的願望:和你在一起。
她總說他幼稚。
其實真正幼稚的是她。
不,或許該說,戀愛中的男女都是幼稚的。
不幼稚的愛—情,不算愛—情。
情不自禁的。
她被他抓著的小手力道一收。
察覺到那股溫暖。
唐墨唇角幾不可見一勾。
官白雪不知道他的心思。
可她是這麼想的。
如果可以。
她真想就這麼走下去。
永遠,沒有盡頭那種。
山間的風有些冷。
唐墨脫了外套罩到她身上。
看著他就剩下一件白襯衣。
官白雪秀眉微蹙了下。
“給我了,你不冷嗎?”
唐墨好看的薄唇一抿。
大手握住她的柔苐。
“你覺得呢?”
他的掌心很熱,透過肌膚傳遞到她身上。
原本冷顫的身子,一下子暖和起來。
低頭,凝著他好看的手掌。
她俏臉“騰”的一下有些燙。
他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就跟藝術大師手下最完美的作品。
隱隱的,透出一股子矜貴氣息。
官白雪咬了咬唇,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唐墨目光深幽地凝她一眼,繼續向前行去。
她跟著他,一步一腳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