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照顧我,我也就不矯情了,直接躺在床上看手機,打遊戲。
很快,訴端著一碗熱乎乎的瘦肉粥進來了。
“來,喝粥。”訴坐在床沿上,盛了一勺粥,吹了口氣,喂到我嘴邊。
我放下手機,啊的一口就把粥喝下去了。
訴見我那麼聽話,笑著喂我一口又一口,滿足地看著我喝完。
那粥真的很好喝啊耶,“訴…”
“嗯?”
“以後你煮給我吃好嗎?”我很‘天真’地看著訴。
“好啊,為什麼這樣說?”訴以為我會讚他,很期待地看著我。
誰知道…“因為你很適合做家庭煮夫…以後我出去拚,你就留在家裏就好了。”我捂嘴偷笑著。
“好啊你,敢這樣說我?又想來一次了是吧?”訴放下碗,向我逼近。
“停!不玩了,我還痛著呢。”其實已經不怎麼痛了,就是有點酸。
“還痛?”訴緊張的看著我,迅速爬起來坐在我旁邊。
“沒事了,我想出去走走。”我快無聊死了。
“不可以,你還痛。”訴很堅決的看著我,好像我動一下就會痛死一樣。
“好吧,不出去了,無聊啊。”我向天長歎著,唉,命苦啊~
我就這樣被管了一天。
第二天,我已經完全不痛了,我悄悄下床,不驚動訴,洗漱好之後下了樓。
走到花園裏,深呼吸,空氣真好。
花園裏種的不是什麼很名貴的花,隻是一些普通的蝴蝶蘭。
我不喜歡彼岸花,我覺得它很陰森,很悲痛,見花不見葉,有葉不見花,多詭異啊。
我倒喜歡蝴蝶蘭,雖然沒有牡丹花那麼豔麗,也不怎麼香,我就是喜歡,不知道為什麼。
我伸了個懶腰,做起了運動。
“baby請你要勇敢…”手機響了,走進客廳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史密斯·林霖!
“喂?!林霖,真的是你嗎?!”一接電話我就激動的不行。
“是我是我,別激動嘛。”那邊響起了熟悉的男聲。
史密斯·林霖是我認識韻的同時認識的,是英國人,也是個貴族,一直是我的藍顏加兄弟,可是兩年前突然回英國去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你叫我怎麼不激動?!你現在在哪?在中國嗎?”我很激動,兩年的朋友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