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笑完了,我們就一起散步回家,一路上嘻嘻哈哈,開心甜蜜的不得了,可是一回到家,我們脫了鞋子放在鞋櫃上,一進客廳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林霖·史密斯,我們的笑容都凝結在了臉上。
“你來幹什麼?”訴把我護在身後,表情厭惡地問道。
“。你說呢?”林霖依然坐在那裏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笑著說,
“誰知道你來這裏幹嘛?”訴很不爽的一直盯著林霖。
訴腦子就是缺根筋,細節他注意不到所以我隻好開口“你是怎麼拿到我們家鑰匙的?”
“你們家?哈哈哈,真可笑啊。你問我怎麼拿到的?以我的能力來說不是很好拿到的嗎?”林霖重複著那三個字,自嘲地笑著,然後又自以為是的說著。
“別當我是傻子!我們家鑰匙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到的!”我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林霖。
“我的嵐果然不一般啊,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在你來我家的時候,我就把你家鑰匙拍下來,後來去配的,哈哈哈,你想不到吧!”林霖像是瘋了一樣大笑著。
“管好你的嘴!什麼叫你的?她是我的,永遠都是!”訴激動的衝著林霖吼著。
林霖,你確實是瘋了你。
“你才應該管好你的嘴!我告訴你,嵐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林霖站起來指著訴惡狠狠地說著?
“你說什麼你!”訴激動地向前走了一步狠狠地推了一把林霖。
林霖一不小心被他這麼一推,往後倒,最後“嘭”的一聲撞到了客廳茶幾的一角。
我被嚇得捂住了嘴巴,茶幾的那一角竟然出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血。
“訴,你闖大禍了!”我趕緊去把林霖扶起來,看到訴還呆站在那裏出聲提醒“不想鬧大就快點去拿醫藥箱!”因為不想讓訴覺得我在怪他,所以我的語氣盡量溫柔些。
“哦”他回過神來就趕緊把醫藥箱拿來給我了。
我拿出紗布和止血的東西,迅速把他的頭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眼睛鼻孔嘴巴耳朵沒被包以外,其他地方全都是白白的紗布。
我包紮的時候,林霖不止三次抓住我的手不放,被我強行拉開的,訴在旁邊看的眼紅,看樣子是吃醋了。
我剛包紮好,訴就把我拉到廁所裏,剛關上門,訴猛的把我抱住,火熱的吻隨之而下,我有些愣神地任由訴的舌頭肆意地在我的口腔裏遊蕩,訴見我沒有任何回應,睜開眼睛發現我一直望著他“笨蛋!閉上眼睛!”
好吧,我才反應過來,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回應著訴因為吃醋而製造的火熱的吻。
“我不準你看著別的男人不理我!”訴霸道的把我抱在懷裏,宣告著他的所有物也就是我。
聽了他的話,我“噗嗤”一聲就笑了,真夠幼稚的啊…
“笑什麼?我真的很討厭外麵那個家夥!”訴厭惡地看了一眼門上的黑影。
我什麼都沒說,徑直走到門前,“啪”的一聲開了門,瞬間,一個白頭黑身的‘物體’倒進來。
“林霖,你幹嘛呢?”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倒在地上的林霖。
“哦,沒有,我準備上廁所,不知道有人在裏麵…”林霖淡定地站起來說。
這理由會不會太爛了點?林霖,你能再腦殘點不?
“哦,那你慢慢上吧,我們出去了。”說完我就拉著訴出了廁所。
“呃,突然覺得不想上廁所了,還是不上了…”林霖撓了撓頭跟著我們出來了。
林霖,你果然不出我所料,越來越腦殘了,恭喜你,可以榮幸的獲得‘諾貝爾最佳腦殘獎’。
我和訴也沒說什麼,繼續該幹嘛幹嘛去,訴到回他的書房看文件,我回我的書房處理幫派,而林霖跟著我進了我的書房,我照樣大大方方的處理幫裏的事情,反正林霖早就知道了啊,他在我旁邊看著,我就故意狠狠地整那些小幫派,我真的想裝成一個惡毒的女人,讓林霖知道我有多可怕,讓他不要喜歡我。
可是林霖看了那麼久,他就坐在旁邊,時不時笑一下,很怪異的感覺。
“你笑什麼?”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出聲問道。
“笑你多餘,你做的事情多餘。”林霖笑著對著我說了那麼一句詭異的話。
“什麼意思?”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著林霖。
“你不用故意做給我看,無論你再怎麼惡毒,我還是喜歡你,更何況你不惡毒。”林霖伸手想撫摸我的秀發,卻被我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