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嚇了一跳,這兩冉底怎麼回事?一個兩個的都這麼不好惹。
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就算了,但這個丫頭又算是怎麼回事,別以為她怕……怕……
“你要買東西就買,找人這裏沒櫻”文雯往後退了兩步道。
她不跟這臭丫頭計較。
聞冬暖收回目光,“葉大哥,我們走吧。”
何木不在這裏,其實她已經早有所料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才特意過來一趟。
葉凜寒點頭,和聞冬暖一起出了錦繡布莊。
文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越發地不甘,可偏偏發作不得,就隻能生悶氣。
“醜八怪、死賤人!”
“文雯?”文雯正罵著,一道聲音從倉庫閣樓傳來,便見一位身形瘦削的男子從閣樓上走下來。
“掌櫃……”
“你在罵什麼?之前不是讓你安分一點嗎?”
“我沒罵誰。”文雯跺了狡辯道。
“阿梅現在病著,我沒精力管你,但你也收斂一點,否則就算你是阿梅的表妹,我也會將你趕出去的。”汪河道。
“我知道了。”
汪河不再管文雯,轉身再次上了閣樓。
而此時從閣樓上麵,隱約傳女人咳嗽的聲音,一聲一聲很微弱,似呼吸,又似喘,又好像像是隨時都可能斷氣一樣。
“也幸虧來三陽鎮之前,我多了一個心眼,詢問吳大娘她家在哪裏,否則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去哪裏找何木的。就是不知道何木在不在家。”聞冬暖道。
“先去看看。”葉凜寒低頭看著姑娘道。
雖然知道何木家在哪裏,但如果對著三陽鎮不了解的話,怕是會繞暈在這七拐八拐的巷子裏麵。
“大娘,問您一下,您知道何木家或者吳阿蓮家在哪裏嗎?”
聞冬暖現在所穿的衣裳正是那日,她在錦繡布莊新買的那幾套中的其中一套,布料雖然算不上的一等一的好,但對於住在南街這邊的貧苦百姓來,卻已經是足夠奢侈的。
再加上一旁的葉凜寒,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模樣。
被攔住問話的人警惕地看著兩人,“我不知道。你們要幹嘛?”
“大娘,您別誤會。吳大娘現在住我家裏,她有點不放心她兒子何木,便托我來看看。”聞冬暖解釋道。
被攔住的大娘臉色才轉好一點,“不過你吳阿蓮住你家?吳阿蓮不是帶著她兩個女兒把自己賣了嗎?難道是你們買了他們母女仨?”
聞冬暖沒否認,“湊巧碰上,剛好家裏缺人,便讓她們去我家幹活了。”
“看你這丫頭的麵相,是個善良的丫頭,應該也不會苛待他們母女三人。阿蓮那妹子也可憐,嫁了個丈夫不是對他拳打腳踢,就是伸手要錢,不過後來丈夫喝醉一頭栽進河裏死掉了。
隻是她雖然不用挨打了,但一家的重擔都壓在她身上,偏她生的三個孩子都不算健全的——
前頭的那對雙胞胎,兒子年幼時候被親生父親潑了開水,脖子留了疤,而那女兒生來有胎記。還有後來生的那個最的女兒,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肚子跟個無底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