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大夫對我用了迷藥?”這個時候,裏正心裏那杆子稱其實已經傾斜了。
對比王大夫,葉凜寒這人顯然更不好惹。
聽他是瘟神、是災星,誰還不怕死,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招惹葉凜寒。
聞冬暖點頭,“我剛才進您家院子的時候,可瞧見您大院門口有兩隻大狼狗了。要真的有人闖進您院子裏麵偷銀子,總得驚動他們吧?可卻沒有,它們又沒有被毒死,也不可能是賊人偷您銀子被偷的時候,把它們的嘴堵住,讓它們無法叫喚,那不隻能是它們當時被人藥暈了。”
“可他們不吃別人給的食物。”
“我聽有一種迷藥無色無味,叫迷煙。興許王大夫就是用那玩意,不僅迷倒了您家的大狼狗,還將您一家子都迷倒了,否則銀子被偷的時候,您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聞冬暖也看出了裏正鬆動了,便再接再厲道。
今偷銀子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王大夫做的,但憑著王大夫時不時地就想來惡心她和葉大哥一把,那她都不能這麼簡單放過他。
“裏正,您別聽她胡。她我是個大夫,所以會弄迷藥,那她自己也是啊,這是不是她也有嫌疑?”王大夫急得快上火了。
“我一個十二歲的黃毛丫頭,就算會點醫術,那也是拿不出手啊。”聞冬暖微笑道。
王大夫快嘔血了,前不久他才罵聞冬暖黃毛丫頭,現在聞冬暖便拿他的話來堵他的嘴。
“爹,我腿疼,好疼啊!”周鵬程又在哭嚎,“您就別審了,快將王大夫抓起來,肯定就是他賊喊捉賊,還害我腿折的。他不是還有田產和一青磚瓦房,隻要將這些賣了,還怕沒銀子?再不濟,他是大夫,家裏倉庫肯定藏著一大堆的草藥,興許裏麵還有什麼人參,那可都是銀子啊。”
周鵬程這番話可謂是完全地在裏正得心坎上,聞冬暖聽著都忍不住挑眉。
裏正顯然已經完全不動心了,不過……
“我兒子的腿,你會治?”裏正詢問聞冬暖。
聞冬暖一點都不想治,但這是裏正最後的後顧之憂了,解決了,這王大夫也就被扳倒了。
“我……”
“我會。”
另一個人先聞冬暖站出來。
“葉大哥?”聞冬暖看向葉凜寒,葉大哥什麼時候會醫術了?
“你?”裏正皺眉,顯然並不相信葉凜寒會醫術。
“嗯,打獵會受傷,這個會治。”他怎麼可能讓姑娘去給周鵬程治,那簡直就是髒了姑娘的手。
而且姑娘給周鵬程治腿的時候,周鵬程肯定還會用惡心的目光盯著姑娘看。
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恨不得現在折的不是周鵬程的腿,而是他的脖子。
“那你來。”裏正猶豫了下,點頭道。
隻是他這一點頭,完全等於是在宣判王大夫死刑。
王大夫又怎麼肯,“不行,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這麼對我啊!周富,這麼多年,我沒少孝敬你,你不能這樣沒良心,你不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