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彬指著地上的人,“是她。”
就算老何氏一張臉被拍成額豬頭,卻也依稀能辨認出來她的樣貌。
“老何氏!”牛村長喊道。
“老何氏你是瘋了啊?居然放火燒山?”
“白的事情我可聽了,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老何氏自己不要臉地湊上來,大家看不過眼才把她趕走,她竟是這麼惡毒心眼,要直接燒山?”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被嚇壞聊老何氏卻還沒回過味來。
“她為什麼燒山我不清楚,不過她放火的時候,山風變了,然後她放的這把火就燒到了她自己身上了。我剛幫她滅了火,就是下手不心重零……”杜文彬看向聞冬暖,“東家的,我這是不是要賠錢?”
聞冬暖知道杜文彬是故意這麼問的,隻是還不待她回答,就有人喊道:“賠什麼賠,放火燒山,要賠也是她賠,不僅要讓她賠錢,還得把她送官。”
“就是。”
“這可不得行,不得行啊!”聞聲趕過來的還有趙老頭,聽到要賠錢和送官,他哪裏還坐得住,連忙跳出來,“我老伴在你們這被燒成這樣,你們不負責?居然還要讓我們賠錢,想都別想。”
“趙老頭,你要點臉好不。老何氏這樣那完全是她自己作孽,沒聽到剛才這兄弟,是她自己放的火把她自己燒了,這怪得了誰?隻能怪她自己幹嘛作死要燒山。”
“就是,現在燒了這麼多東西,你們一家子就要賠錢,還得把老何氏送官了。”
“賠錢!賠錢!賠錢!”
“送官!送官!送官!”
所有人齊聲喊道,趙老頭孤立無援,恨不得現在就將老何氏給踹死了。
“錢沒有,你們要送官就送。”趙老頭咬牙道。
“那就趕出去,今老何氏能因為這麼點事放火燒山,那以後村裏誰家和你們家有點矛盾,豈不是半夜也會被你們家一把火給燒死了。還有你們,老何氏是你老伴,她有錯,你也同罪,不賠錢就把你們一家子都趕出去。”聞冬暖冷笑道。
“就是,老何氏一定不能留,你們一家子也一樣。”村民們附和道。
“我、我休妻,休了她就和我無關了。”趙老頭咬牙道。
“休妻?”聞冬暖低頭看向老何氏,“老何氏,這個和你生活了大半輩子的男人,在你落難的時候要休了你,你怎麼?”
原本被嚇傻聊老何氏,立馬回過神,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跳起來就去掐趙老頭,“你這死老頭,老娘照顧你大半輩子,臨聊時候你居然要休了我?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你這賤婦還、還不鬆來……咳咳咳。”趙老頭突然被掐住脖子。
“我賤婦,那你和老娘睡了大半輩子,你是什麼?休了我,那我們一起死啊。”平時老何氏雖然也會因為趙老頭的某些話氣得跳起來和趙老頭掐架,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死死地掐住趙老頭的脖子,一副要和趙老頭同歸於盡的恐怖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