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草祛胎記的膏藥有了著落,聞冬暖手頭的事情卻還沒有完全解決完。
胭脂鋪不久之後就會開起來,但聞冬暖並不打算就這樣住在新平縣上,每日去守著胭脂鋪,而是打算請個掌櫃,除了掌櫃、賬房先生和活計也不能少。
掌櫃和夥計芳瑤那邊可以幫忙,但賬房先生,芳瑤的意思是讓她自己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如果實在找不到人,她那邊再幫忙。
村裏頭除了牛村長,基本就沒有其他人再識字了,要想在這裏麵尋找賬房先生那是不可能了,聞冬暖思來想去隻能將目光投向薛山等人。
“你們中有沒有會算漳?”
聞冬暖其實也隻是問問看,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哪想著還真的有人出來。
“我啊!”杜文彬走出來,“其實不瞞東家您,我家以前也是從商的,就是我爹沒啥賦,沒多久就把家產敗光了,不過算賬這活我從軍之前是學過的,要不東家您試用看看?”
“倒也不可,不過我是在為我胭脂鋪找賬房先生,如果真的要做,等胭脂鋪開起來之後,你就要去新平縣待著了,可以?”聞冬暖問道。
杜文彬倒沒怎麼猶豫,“反正在這裏守山是跟著東家幹,去新平縣當賬房先生也是跟著東家幹,還能離這群討人厭的家夥遠一點,完全沒問題。”
“你這子是不是飄了?敢兄弟們討人厭?兄弟們,揍他!”薛山等幾個人直接圍上去,對著杜文彬就是一頓胖揍。
“悠著點悠著點,我要破相了那就是在給東家抹黑啊,人家要看到賬房先生鼻青臉腫的,哪裏還敢來店鋪裏麵買東西啊。”杜文彬哀嚎。
聞冬暖失笑,卻忍不住捅上一刀,“賬房先生是在後堂算漳,客人看不到的。”
“聽到沒?東家看不到,繼續揍!”薛山冷哼道。
等他們揍完了,杜文彬兩隻眼眶也黑了,“你們簡直不是人!下這樣的狠手,把我玉樹臨風的一張臉都給毀了。”
“嘔!”眾人對著他就是一片噓聲。
聞冬暖見他們鬧也鬧過了,“那杜文彬你過兩日就隨我一起去新平縣,至於負責花山巡邏的人……”
“讓馬東來就校”
和杜文彬偏瘦弱的身形不同,馬東也是高壯的漢子。
“我一定不辜負東家的信任。”
“那麻煩你了。”聞冬暖點頭。
去新平縣的前一,聞冬暖又去了牛村長家裏。
“汪叔、梅姨。”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聞冬暖和汪河以及阿梅的關係親近了許多,稱呼上都發生了變化。
“我明日要去新平縣,這一次估計要待到我胭脂鋪開業之後,所以估計要麻煩汪叔再帶著梅姨隨我一起去新平縣一趟了。”因為阿梅的針灸不能斷,所以上一次聞冬暖在新平縣呆了三四也是讓汪河帶著阿梅隨同一起去的。
“不管如何,你胭脂鋪開業我們兩人也應該去湊湊熱鬧。”阿梅握住聞冬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