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春堂。
“就周奇那個蠢貨,也想爬到我頭上來?做他的春秋大夢。”鴻春堂曹掌櫃道。
“掌櫃您英明神武,他怎麼能和掌櫃的您相比。”藥徒討好道。
若是聞冬暖此時在這裏,定然能認出這藥徒正是當日在錦繡布莊前,駕著馬車差點把何木撞到的那人。
“還是你話中聽。”曹掌櫃哈哈大笑。
“不過掌櫃的,現在外頭都在罵杏林堂黑心,如果他們因此不再賣祛疤膏了,那我們怎麼辦?”藥徒問道。
“笨!你以為我貪圖的是那幾兩銀子?”曹掌櫃瞪了藥徒一眼。
“那是?”
“自然是鬥倒杏林堂了,隻要杏林堂一日賣祛疤膏,那我便一日將他們的名聲搞垮,如果他們不賣了,名聲已經受損的杏林堂便再也不能繼續爬到我頭上來了,左右杏林堂已經廢了。”曹掌櫃冷哼道。
藥徒想明白後,低著曹掌櫃又是一通的誇獎。
“掌櫃,不好了,不好了。”外頭突然傳來焦急的喊聲。
曹掌櫃皺眉,藥徒連忙道:“的出去看看。”
藥徒出去沒多久便又跑過來了,氣喘籲籲道:“掌櫃、您、您出去瞧瞧,出事了。”
“廢物!”曹掌櫃罵道,將藥徒一把推開,大步往外走。
外頭。
“鴻春堂黑心藥鋪,賣我祛疤膏,結果不僅不能祛疤,你們看看、看看我的手,都爛掉了。”
圍觀的人很多,大家順著他所的看向他的手,便見整隻右手竟然都起泡紅腫,甚至潰爛。
“啊,怎麼會這樣?我也買了鴻春堂的祛疤膏,剛用了兩,要是真的,那我不是……”話的是一個圍著麵紗的女子,可見她的疤就是在臉上。
想著自己的臉會像這個男子的手一樣腐爛,女子當即暈了過去。
曹掌櫃一出來,看見的便是外頭大喊鴻春堂黑心的場景,差點沒眼前一黑,跟著暈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曹掌櫃問道。
“黑心鴻春堂,我在你們這裏買了祛疤膏,用了五,結果疤沒去掉,今早一早起來我的手就變成了這樣,你們賠我銀子、賠我藥費。”
曹掌櫃皺眉地看著這饒手,冷笑一聲,“你我們鴻春堂這些日賣出這麼多祛疤膏,可到現在也沒見有人有問題,你出問題未必明這祛疤膏就是在我們鴻春堂買的,這三陽鎮可不止我們一家在賣。”
這話差點就沒指名道姓地,你那有問題的祛疤膏是在杏林堂買的,和我們鴻春堂無關。
坐在對麵茶樓的聞冬暖,聽到這話,直接被氣笑了。
“‘樹無皮必死無疑,人無臉下無擔’的估計就是這位曹掌櫃了。”
“阿暖,不生氣。”葉凜寒給聞冬暖倒了一杯茶道。
聞冬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這樣的人確實不值得我生氣。”
樓下被反駁的人聞言皺眉,惱怒道:“一盒五百文,我還能搞錯?我告訴你們,這次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這事就沒完。我一定要去縣衙那邊告你們黑心,縣令大人是好官,一定會為我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