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體貼溫柔的葉凜寒，聞冬暖忍不住就笑了。
這個人是她的。
“好了。”葉凜寒將毛巾放下，道。
聞冬暖輕聲便啄了他一口，“凜寒哥真好。”
葉凜寒耳尖紅紅，“阿暖也很好。”
萬來寶：“……”
隻有我是多餘的。
“老大，我有事要稟報。”萬來寶道。
聞冬暖聞言，就要起身，“那我先出去吧。”
葉凜寒拉住她，“不用。”
他看向萬來寶，萬來寶看了聞冬暖一眼，將他剛取回來的信遞給葉凜寒，“這是貴人剛寄過來的信。”
貴人？聞冬暖正猜想著這位貴饒身份，就聽葉凜寒解釋道：“是端王，皇後嫡子。”
端王，那就是一位王爺，隻是……
葉凜寒一點都不避諱地當著聞冬暖麵把信封給拆了，並把信件給給她看了。
看著信上的一大堆廢話，聞冬暖：“……”
這個王爺和她想象中的端王有點不一樣啊。
“他一直這樣？”聞冬暖問道。
葉凜寒眉頭微蹙地點零頭，看著信件的神色明顯不耐煩。
聞冬暖你覺得好笑，“繼續看看吧，興許有正事。”
這還真的被聞冬暖個著了。
“瑞王已秘密派人前往長東府城。”信上是這麼寫的。
按地域劃分，新平縣隸屬長東府城管轄，而三陽鎮隸屬新平縣管轄，如此……
瑞王已秘密派人來長東府城，想來就是衝著凜寒哥過來的，不過她對端王、瑞王其實都沒有什麼概念，平頭百姓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他們。
“擔”葉凜寒一語道出了瑞王之間的關係，“端王是長又是嫡出，德行兼備，瑞王是皇貴妃所生的四皇子，皇上寵愛皇貴妃，有改立瑞王為太子的念頭。”
聞冬暖點頭，抓住葉凜寒的手，“瑞王的人過來，那凜寒哥就有危險。”
葉凜寒被她關切的目光看得心頭一熱，“沒事的，我就是站在他麵前，他也認不出來我。”
聞冬暖看了一眼那剛摘下來的人皮麵具，“之前沒以真麵目示人？”
葉凜寒搖頭，“也算是，不過不是戴人皮麵具，隻是帶了普通的麵具。”
他抱著聞冬暖，在其頸窩蹭了蹭，“當年家裏著了一場大火，我雖艱難逃生，但所有人都以為我被燒得麵目全非了，皇上也不例外，那麵具是特許的。”
大火，聞冬暖一下子就想起了申伯。
她將葉凜寒抱緊，“那時你幾歲？”
“五歲，家裏人都沒了。”葉凜寒回道。
那場大火，他所有親人都死去，葉府百來口人活著的亦是所剩無幾，而活下來的人也基本生不如死。
就如申伯，那場大火帶給他的不僅僅是外麵的燒傷，還有常年的病痛，生不如死的病痛。
聞冬暖心疼壞了，“以後我來當你家人。”
“嗯。”
在沒有遇到阿暖之前，他甚至想過，等報完仇之後，他也依舊孤身一人，晦暗地走完這苟且的一聲，可是阿暖出現了，給他帶來了光，他想他這樣的人也是能夠活在光下的。
“當年那場大火是誰放的，可知道？”聞冬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