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這邊也一樣，因為要設宴，後廚要進許多東西，奴才擔心有歹人蒙混過關，所以也看得緊，當時在後廚忙活的人都能為奴才作證。”看西門的人道，廚房便設在距離西門不遠的地方……
東西兩門都沒問題，就剩下南門兩個不常對外開的南北門了。
“今日南門沒有開過門。”
“北門也是。”
守南門的門房剛回完話，守守門也緊隨其後，隻是……
“北門也沒開？本官記得每日酉時都會有人進出倒夜香，今日倒夜香的人沒來嗎？”姚典史眉頭一擰，審視地看著守北門的門房。
門房身子一抖，“來、來了……”
“那你沒有開過門？還不快如實招來！”
“是孫、孫公子給聊一百兩，讓的放他進來，是要給姐送禮物。老爺饒命、老爺饒命！”門房連連磕頭。
“混賬！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等我審完，一起送到縣衙。”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守北門的門房被拖下去之後，姚典史繼續審接下來的人，不過這一次這些擅離職守的人和之前那個被收買的門房卻不同。
“是有人拿著夫饒令牌過來，讓我們離開，我們才走的。”
“胡襖，我今日根本不曾吩咐荷香或者蓮香來找你們，更未曾下過這樣的命令。”姚夫人嗬斥道。
幾人連連磕頭，“老爺、夫人，我們萬萬不敢撒謊啊，拿令牌的人雖然不是荷香姑娘和蓮香姑娘，但確實是手持夫饒令牌，我們也查驗過，那令牌是真的，那人奴才我認得，正是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覓珍。”
“覓珍？”姚夫人眉頭一皺，那確實她剛剛提拔上來的二等丫鬟，也是被收買了？
“覓珍現在在哪？去找她過來。”
姚夫人想的是隻是丫鬟被收買之後背主，但姚典史想的卻更多，今晚的事情如果是孔家這位姐自作孽不可活，那麼這位覓珍是不是可能一開始就是孔府的人安插進來的。
聞姑娘和林姐交好，聞姑娘在他們府上出事，那麼等同於他們姚府得罪了林姐，如此基本等同於他在和孔主簿的爭鬥中落敗。
其心可誅！
姚典史臉色難看。
“姚典史不如再問問如夏，看剛才在另外一邊是不是看見過我，也好先洗清我的嫌疑。”聞冬暖突然道。
姚典史麵色為難，這位名叫如夏的婢女是孔月香的貼身婢女，今日既然是孔月薔想害聞姑娘，那如夏又怎麼會替聞姑娘話？
就是想到這些，他剛才才有意忽略這一點，可現在聞姑娘卻再次提起。
姚典史看了聞冬暖一眼，這位聞姑娘是胸有成竹，還是……犯蠢？
孔月薔惡狠狠地瞪著聞冬暖冷笑，蠢貨一個，如夏是她的婢女，自是知道她是討厭聞冬暖的，又怎麼可能會提聞冬暖話。
“是，剛才奴婢確實在另外一邊遇到了聞姑娘，可以幫聞姑娘作證。”如夏的話卻猶如一個巴掌直接打在孔月薔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