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未曾見過，但這回聽到柳氏的哭腔，兩隻跟著就紅了眼，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娘親。”兩隻再顧不得其他的，從門口跑出來，噠噠噠地就朝柳氏跑過去，下台階的時候還險些把自己摔著。
柳逸辰連忙上前，趕在他們摔倒之前一手撈一個，然後順手直接將他們抱到車轅上……
兩隻便平柳氏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氏心疼得要命。
“阿娘對不起你們。”
聞雨晨和聞雨晴都搖頭，“沒……嗝。”哭到打嗝了。
兩隻頓時羞紅了臉，偏偏眼淚停不下來，嗝也停不下來。
柳氏就是想哭，現在也被兩隻鬧得哭不出來了。
聞冬暖和柳逸辰兩人本來也眼眶紅紅，這會兒卻是哭笑不得。
“文穎、千麵，麻煩你們先把他們抱下去。”聞冬暖道，“你們乖，先讓娘進屋。”
聞雨晨和聞雨晴兩人才一邊打著哭嗝，一邊點頭。
聞冬暖那帕子擦幹柳氏臉上的淚水，這才將她扶到柳逸辰的背上。
柳氏的房間是一早便收拾好了，這會兒甚至房間裏麵炭火也是燒得足足的。
柳逸辰將柳氏放到床上，聞冬暖蹲下來幫忙脫鞋子，然後讓柳氏在床上坐好，又是拿墊子、又是蓋被子，折騰了一番之後才算是安置妥當。
與此同時，她還不忘讓文穎給打嗝的兩隻先喝點溫水，然後扶著兩隻慢慢彎腰，方便止嗝。
等聞冬暖這邊幫柳氏收拾好了之後，兩隻嗝也停了，隻是臉上哭過的痕跡卻還在。
聞雨晴倒是還好，聞雨晨這會兒羞到不行，他是男子漢，不能哭的，可他卻哭得好大聲，還哭到打嗝，這會兒都不敢和聞冬暖對視了。
聞冬暖見他人鬼大的，哭笑不得，吩咐下人幫忙打幾盆水過來，讓三個哭過的人擦了擦臉。
“剛才不是還抱著娘親哭嗎？這會兒怎麼不敢過來了？”等臉擦幹淨之後，聞雨晨和聞雨晴看著柳氏又退縮了。
兩隻互相對視一眼，躊躇著不敢上前，尤其是聞雨晨，覺得自己丟臉了，一邊是不好意思，一邊也是擔心柳氏會因此不喜歡他。
聽有的大人不喜歡孩子哭。
“是娘親太醜嚇到你們了嗎？”柳氏現在瘦的厲害，一張臉也是慘白慘白的，確實已經看不出原來下第一美饒模樣的。
但其實她骨相很好，如今瘦了卻也是病弱西子勝三分。
兩隻忙搖頭，連忙上前，“娘親不醜。”
娘親和姐姐都是底下最好看的人。
柳氏笑著摸了摸他們的腦袋，“你們也很好看，和你們的爹很像。”
聞冬暖比較像柳氏，而兩隻都比較像聞父，不過聞父雖然征戰沙場，但那一張臉也是迷死人，聞父還在的時候，柳氏就不止一次過，她當初就是被他這張臉給迷了眼。
“可我們沒有見過爹爹……”聞雨晴難過道。
“等娘親好點，給你們畫爹爹的畫像可好？”柳氏道。